第二二六萌、放過李莫愁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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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見他把自己錯當成了李岩,也不點破,反正她做這種事也想找個人背黑鍋,就讓陸展元以為自己是李岩也不錯,免得將來事情鬧大了東方姑娘追查時查到她頭上。於是她默認了自己是李岩的身份,冷哼道:“你現在說饒命已經晚了,說吧,你拿《溪山行旅圖》去,究竟有何目的?有什麼陰謀?給我一一招來。”

陸展元大哭道:“我拿《溪山行旅圖》只是想賣十萬兩銀子,賺幾個小錢。聽說京城最有名的成衣店,又推出了一系列名牌俠士服,我想用這筆錢買幾件名牌衣服穿一穿。”

任盈盈哪裡肯信,對於她來說,《溪山行旅圖》關係著打通丹青生這個環節,根本就不是金錢能衡量的寶物,可遇而不可求,有人拿這種寶物去只是為了賣錢,打死她也不信。

其實這個就是意識形態的問題了,就像馬尾辮妹子手上那條金手鏈,如果在別人手裡,也就是幾百幾千兩銀子的價值,但在馬尾辮妹子心裡,便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不論多少錢也不會賣,就算付出生命也要保護。誰要是說搶她的手鏈是為了賣錢,馬尾辮妹子死也不信。

對於任盈盈來說,這幅圖關係到她想救的那個人,因此也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寶物,陸展元說拿它去只是為了換錢,任盈盈如何能信?

她向旁邊使了個眼色,司馬大揮起拳頭,“碰”地一拳打在了陸展元的右頰上,喝問道:“說真話,別拿什麼買名牌衣服來糊弄我們,你拿這幅圖去,肯定是有更大的陰謀。”

陸展元的右頰立即就腫了起來,顯然極痛,他卻連慘叫都不敢,惶恐地道:“晚輩沒有說謊,晚輩真的是只想用來賣錢。”

“你以為我們是白痴么?”黃伯流一腳踢在陸展元身上,冷哼道:“再敢說廢話,我卸了你兩條胳膊。”

陸展元慘哼道:“晚輩真的只是想用來賣錢啊。”

任盈盈冷哼道:“打,給我狠狠的打,我看他要嘴硬到什麼時候。”

眾妹子一陣拳打腳踢,打得陸展元鼻青臉腫。像祖千秋、老頭子、黃伯流、司馬大等人,都是江湖黑道上響噹噹的英雄人物,她們雖然是女人,卻也有堅強的意志,在她們看來,如果自己被敵人抓住逼供,絕無可能輕易地說出真相。陸展元再不濟,也應該不會輕易地說真話吧?必須要用力打,折磨得對方奄奄一息,才能逼問出真相。

她們卻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小人,這種人根本無需用力拷打,只要嚇一嚇就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來。她們以已度人,還以為陸展元也必須要逼到走投無路才會說真話,因此拿出十二萬分的精神,把各種拷打之刑全都施在了陸展元身上。

結果陸展元被他們用盡了手段,全身每一個痛點都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足足逼問了數個時辰,陸展元已經徹底崩潰了,雙眼無神,嘴裡只會喃喃地道:“我叫陸展元,我是廢物,我是人渣,我搶《溪山行旅圖》是為了賣錢買名牌衣服……我叫陸展元,我是廢物,我是人渣……”

許無施對着任盈盈低聲道:“聖姑,據屬下看,這貨真的只是想奪寶圖去賣錢啊。”

任盈盈這時也有點相信了,無論誰看到陸展元現在的狀態,都能看出來,他已經徹底崩潰了,不可能再說假話,忍不住皺起了秀美的眉毛,嘆道:“該死,我們居然在這樣一個廢物身上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許無施道:“也不算浪費時間,我們將他這樣折磨一番之後,他也不敢再打寶圖的主意,給我們的行動省了些麻煩。現在李岩已經請假歸來,藍教主又可以繼續勾引李岩,謀取寶圖了,若是有這貨在旁邊轉圈圈,也挺麻煩的,咱們這也算是給他提個醒,別來摻合咱們的事。”

任盈盈點頭道:“罷了,就這樣吧。”她走到陸展元面前,惡狠狠地道:“姓陸的,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再敢打我的《溪山行旅圖》的主意,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你給我滾吧。”

陸展元聽她口氣,是要放了自己,頓時大喜,趕緊道:“謝李岩同學不殺之恩,我回去之後,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保准把您當成老子一樣供起來。”

任盈盈嗡着聲音道:“滾!”

藍鳳凰拿出一顆解藥,扔進陸展元的嘴裡,他身上中的蚊子毒頓時解了,陸展元甩了甩手腳,只覺得全身每一寸骨頭都在隱隱生痛,他惹不起五毒教,連半句屁話都沒說,乖乖出了山洞,滾回自己寢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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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李岩與李莫愁這一邊的戰圈,戰鬥也已經接近尾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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