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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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戰鬥的時候,劍王的手永遠都是空的,身上也見不到有佩劍,但是只要一開始戰鬥,她的手上就會奇迹似地多出一柄劍,兩柄劍,三柄劍,甚至五十柄劍,一百柄劍出來。。當范松出現在劍王的面前時,劍王手上的劍又不見了。
她又變成了兩手空空,淡雅高傲的樣子,彷彿剛才根本就沒有和黑長直御姐交過手,唯一不同的是,她看向范松的眼神,與看向黑長直御姐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剛才的眼神更加淡定,而此時的眼神卻多出了一份躍躍欲試。
“原來是黑木崖的范松來了。”劍王道:“聞名已久,早就想和你一戰,不料今日在這裡碰上……”
范松皺着眉頭:“我也早聞權力幫八大天王的名頭,據說八大天王的武功與我們十大神魔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一直都十分期望與你們一會,卻沒想到……嘿……你們居然在這裡欺負我黑木崖的學生,這樣做是否有**份?”她振了振手上的巨斧,恐怖的巨斧與劍王空空的雙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彷彿一隻猛虎正在威脅一隻沒有尖牙利齒的小白兔。
但這隻小白兔卻並不示弱,依舊淡定地道:“如果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換個時事,我劍王屈寒山豈有向小輩出手之道理?但我校這一次的行動,關係到大宋的氣運,天下蒼生,國家社稷,你黑木崖的這位學生卻在其中多加阻擾,壞我大事,我們又怎能不向他出手?”
頓了頓,又指了指李岩。驕傲地道:“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真正對他出過手,如果我出過手了……那他已經死了。”
范松冷哼道:“你的意思是,我還應該多謝你不成?”
劍王眨了眨眼:“謝謝我又何妨?”
“哼,好看的小說:!”范松大怒,其實她平時並不是一個很容易發怒的女人。。她在少女時代就出道行走江湖,十幾年來縱橫江湖,早已經見慣了大風大浪,普通的小事情是很難將她徹底激怒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劍王說到“如果我出過手,他已經死了”這句話時,范松就莫名地發起火來。
她心裡暗想:李岩同學的武功有這麼差么?別把他說得很容易殺似的。他雖然不見得是你的對手,但他奇招怪招保命絕招多得很,連我這個老師要收拾他都不容易。你卻在這裡得意兮兮地說什麼早就將他殺了。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吧?
如果劍王屈寒山不放在眼裡的是黑長直御姐,是扭曲妹子,是西毒歐陽鋒,甚至是趙鶴……范松也未必會生氣,但劍王不把李岩放在眼裡,卻着實讓范松生起氣來,這種奇特莫名的情緒。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總之,劍王說誰不行都可以,就是不能說李岩不行。
范松將手裡的巨斧平舉起來,指着劍王冷哼道:“你要用什麼劍來對付我的巨斧?”
劍王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不到我最後出手的那一刻,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要用什麼劍。”
“裝!”范松越來越看不慣她了,這女人越是看起來淡定從容,越是讓范松不爽,這分明就是在裝逼啊,大敵當前,你還裝什麼優雅淡定?老娘偏就看不慣你這德性,你莫落在老娘手裡,小心把你剝光了扔男人被窩裡,看你還淡不淡定得起來。
范松出自日月神教,可算不上什麼正派人士,做事情全憑自己喜惡,她還真做得出來這種把女人剝光了塞男人被窩裡的“邪”事。此時看着劍王那滿不在乎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道:你不是看不起李岩么?說什麼想殺他他早就死了,老娘把你抓起來讓李岩同學想摸就摸,想親就親,想那啥就那啥,看你還敢不敢看不起人。。
“看斧!”范松懶得再多說廢話,巨斧揮起,八成的愚公移山神功運起,巨斧劈裂空氣,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著劍王猛地斬了過來。她能以一柄斧頭挖穿山腹,可見其功力之恐怖,雖然只用了八成功力,但這力量也足以撼動一座小山丘。
劍王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接不下這一斧,她能用重劍接下黑長直御姐的劍,但卻不論用什麼樣的劍也硬接不了范松的斧,這一斧足以移山,但劍王卻不是山。
她趕緊向後錯開了一步,手腕一翻,拿出了一柄劍,這是一柄軟劍,劍長約三尺,劍身軟軟綿綿,渾不着力,彷彿一條輕紗似的。
劍王用輕紗迎向了巨斧……
巨斧可以開山,可以裂石,但卻未必能斬斷一團輕紗,因為輕紗被風吹即會飄走,巨斧上的力量再大又如何?劍王的軟劍就打算飄走,她要以柔克剛。
但並不是說柔就一定能克得了剛,當“剛”達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任何的柔都會被擊為粉末,而范松的剛就是這樣的剛……劍王的軟劍還沒來得及運轉起柔勁,就寸寸碎裂,在愚公移山神功的面前,劍王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借力打力,就已經被摧毀了軟劍。
她不禁臉色微變,這才知道黑木崖的范松絕非浪得虛名之輩,想要向對付普通人那樣,隨便拿出一柄劍就佔到范松的上風,那是不可能的。
劍王將碎掉的軟劍丟開,手上劍光一閃,又多了一柄劍,這一次是一柄短劍,劍長僅有一尺,如此短小的劍亮出來,很明顯是要打算貼身肉搏了。
李岩不禁叫道:“范老師,她要近身搶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