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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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南四奇中水岱的功夫,也屢攻不上。別的人自然也不會輕易來涉險,崖下的江湖漢子們都停手觀望,一時半會不敢再攻上來,李岩閑坐在洞口,吹着口哨看着下面,偶爾在蕭秋水身上亂摸一把,表示一下自己的“淫賊”氣質。
蕭秋水被他輕摸一下西摸一下的,雖然明知是演戲,但心裡卻五味紛雜,說是不爽吧,那實在是有一點,有哪個女人喜歡被人莫名其妙沒事就亂摸一把的?但要說不願意被摸吧,那也不見得……她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被李少俠摸兩把沒關係的,別的人卻不行。這種心情複雜得很,一言難敘。
天色慢慢地黑了下來,崖下的武林漢子們暫時退得遠遠的,到雪谷中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紮營休息,他們不敢在崖下最近的地方紮營,因為體驗過昨天那種驚天動地的大雪崩之後,任何人都對“懸崖”這東西都是持敬而遠之的態度了,在空曠地紮營總是感覺安全一點。
李岩看到黑長直御姐率領着妹子們也跟着過去紮營了,有黑長直御姐在,料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他也不用擔心妹子們的安全。回顧山洞裡面,血刀老祖似乎也慢慢放鬆了警惕心。
李岩便轉過頭來道:“老大哥,崖下的江湖漢子們都退走了,估計天亮之前不會再攻過來。”
血刀老祖點了點頭道:“這冰天雪地懸崖峭壁的,確實不利於行動,他們應該要等到明天天亮才會有動作了。”
李岩搓了搓手,用十足的流氓樣子道:“那,咱們是不是把美女……嘿嘿……”
血刀老祖其實心裡也猴急得很,他被江湖漢子們從湖南一直追到川西,一路上狼狽不堪地逃命,哪有時間享用美女?某個小夥伴早就憋不住了,蠢蠢欲動。現在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而且經過一天時間的觀察,他對李岩的戒心也終於開始淡化了,這一天時間裡,李岩一直對身邊的蕭秋水亂摸亂揉,十足淫賊像,而且還幫着他打退了水岱數次進攻。要說他是演苦肉計的話,這苦肉計未免演得也太逼真了,水岱那拚命想救女兒的樣子,真不想像裝出來的。於是道:“嘿嘿,好吧,是時候交換一下美女了。”
李岩流着口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弟終於可以嘗嘗鈴劍雙俠中水笙姑娘的味道,嘿嘿嘿嘿……”
他演得太像,這邪惡的樣子嚇得水笙哇哇大哭。但她也知道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爹爹和江湖漢子們都攻不上來,誰也救不了她,現在的她只能接受這悲慘的命運……
李岩掃了一眼在水笙後面的狄雲。只見她依舊保持着低調,一句話都不說,斷了手指的右手緊緊捂在胸前,似乎心裡很難過,但她力量單薄,根本救不了水笙,只能在一邊干著急……除了李岩,誰也不知道現在的狄雲是如何的心急如焚。
但李岩知道歸知道。卻也沒空理會她,按原著,血刀老祖一直以為狄雲是血刀門的徒孫,是將他當成自己人的,因此不會對狄雲下殺手,李岩現在只需要救出水笙就行了,狄雲的安危暫時不用考慮。回頭救出了水笙,殺了血刀老祖,再來慢慢幫助狄雲就是了。
李岩將唐柔向前推了推,道:“老大哥。咱們現在就來換女人吧。”
血刀老祖嘿嘿笑道:“好,換就換……不過嘛……我還未完全相信你,你先把你的女人送過來,我再把水笙交給你。”
李岩眉頭微皺:“老大哥,你這般信不過小弟,小弟心裡可不怎麼舒服啊,我若是把女人給了你,你卻不把女人給我,那怎麼辦?”
血刀老祖道:“我只有一個那話兒,總不可能同時享用兩個女人,只要你的女人送到我手裡,我就立即把水笙給你……”
李岩搖頭道:“總感覺不太公平啊。”
血刀老祖道:“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你要不高興換,那就不換了唄,我享用水笙便是了,你的女人留着自己用吧。”
李岩無語,這時他突然感覺到唐柔捏了捏他的手,顯然是示意他可以換,李岩心中一凜,暗想:唐柔畢竟是唐門弟子,在蕭秋水的四姐妹中,她是最難應付的一個,甚至只靠她一個人,就能拖住權力幫的飛刀狼魔沙千燈很長的時間,也就是說她的棘手程度,幾近權力幫的老師級別,既然她有把握,那就信她一次吧。
李岩道:“好吧,小弟實在是很想一親水笙姑娘的芳澤,只好再多作一點讓步了。”他將唐柔向前一推道:“我的女人先給你!”
唐柔裝出不會武功的柔弱樣子,被李岩這一推,立即踉踉蹌蹌地向前跌走了幾步,血刀老祖右手正扣在水笙脖子上,見到唐柔過來,伸出左手,“啪”地一下又扣住了唐柔的脖子,在這一瞬間,唐柔起碼有三個出手扔出暗器的機會,但血刀老祖的右手還是扣在水笙的脖子上沒鬆開,隨時可能殺死人質,她只好按兵不動,任由血刀老祖的左手捏住了她的咽喉要害。
血刀老祖嘿嘿笑道:“好,果然沒有玩花樣,美人兒我確確實實地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