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瑋這幾年跟葉怡在一起過夫妻生活的次數曲指可數。陳瑋成天跟寧露在一起鬼混,為她神魂顛倒,根本就不願意碰不修邊幅的葉怡。
兩個人就算同在一張床上睡,也是背對背誰也不理誰。葉怡這幾年都習慣了陳瑋晚上回來她已經睡著了,早上她醒了陳瑋又上班去了。
她就像死了老公一樣,能見上一麵都屬難得。怎麼也想不到今天陳瑋突然就來了興致,還以為家裡進了賊。
陳瑋被葉怡踢到頭暈眼花,葉怡抄起床頭的台燈正準備往陳瑋腦袋上招呼,幸虧陳瑋及時摸到了燈的開頭,頭頂的燈將房間照亮,葉怡才看清原來是自己老公。
“葉怡,你XX媽是不是有病。有病你去吧吧。”
陳瑋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拉開門,婆婆聽到主臥的動靜也走了出來一探究竟。
後來看到自己兒子捂著鼻子的手滿是鮮血,忍不住又對葉怡罵開了。
“葉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竟然敢打我兒子。”
葉怡沒想到老公會偷襲自己,心裡帶著愧疚準備用紙巾幫他處理流血的鼻子。但是婆婆罵得難聽,又讓她心頭火起。
“怪我嗎?誰叫他回來不吱聲,我以為賊進屋了。”
葉怡也委屈,再說她累得要命,根本不想那種事。陳瑋喝酒喝到渾身都是酒氣,她聞了都想吐,根本不想跟他過夫妻生活。
“葉怡,你這是謀殺親夫,你老實說你在外頭是不是有人了。”
陳瑋捂著鼻子說話都悶悶的。這個醜女人,竟然還不讓他碰。他是酒喝多了才會想碰她,敢踢他,以後求他他都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
葉怡呸了他一口:“別喝了幾口馬尿就回來找我的茬。你這麼久沒碰我了,今天是吃錯藥了嗎?不準上床睡。”
之前葉怡因為陳瑋長時間不碰自己還覺得委屈,現在她隻覺得高興。自己忙裡忙外,他幸虧對這種事沒什麼想法,否則還得侍候他。
憑什麼?
“行,你能對我這麼絕情,後果自負。”
陳瑋說完就回房間拿了自己的衣服,直接摔門走了。葉怡心中毫無波瀾,反正這個家有陳瑋和沒陳瑋一樣。
婆婆就不同了,大半夜的哭天搶地,指著葉怡說她逼走了她兒子。
“你這個毒婦,你這是想我兒子死嗎?你還不出去找他回來。”
葉怡冷冷的看了一眼婆婆,“我找他回來,你是在開玩笑嗎?我懷童童在懷裡,晚上要生了,打電話讓他回來他還在外麵喝酒說要生孩子讓我自己打120。
我一個孕婦獨自在家要臨盆了他都不擔心,現在他一個快三十的大男人了,離家出走我去找他?你是他媽,你去吧。我要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葉怡懶得理這對喜歡唱大戲的母子倆,回房間直接關了門。婆婆在外頭作天作地,看到沒人欣賞她的表演慢慢的也收了聲。
她貓回自己的房間就給陳瑋打了電話:“你那個黑心的媳婦,我讓她去找你,她根本就不當回事——”
陳瑋開著車,跟自己母親打完電話之後就直接去了寧露家。當他帶著一身酒氣敲開寧露的門時,寧露先是一驚。
“你怎麼大半夜的跑來了,你不回家睡不怕你們家那黃臉婆懷疑嗎?”
陳瑋直接進了門,把外套脫了扔沙發上。
“我剛跟她吵了一架出來,怕什麼。今天肯定是不回去了。”
想到自己本來想跟葉怡親熱親熱,誰知道會被她一腳踹出鼻血。想到這件事他就覺得窩火。
“吵架?大半夜的吵什麼架,你不是說每次你應酬完了她都睡著了嗎?以前是帶孩子累的,現在出去工作了,你媽回來帶著我們兒子。
她到外頭掙錢你還每個月給她幾千塊,她有什麼可跟你吵的。她每天上班不累嗎?”
寧露一陣言語攻擊說得陳瑋無話可說,他哪裡敢告訴寧露是自己對睡著了的葉怡起了色心,想跟她過夫妻生活結婚被當成賊給踢了出來。
“我哪裡知道這瘋婆子,現在越來越不靠譜了。”
陳瑋氣得酒都醒了。
“你管她呢,現在不挺好,她懷裡揣著一百多萬又買了房子,我說你現在可得好好安撫人家,看看能不能把那套房子弄童童名下來。”
寧露的關注點可不在陳瑋說的事上。陳瑋早在葉怡家分了三百多萬的時候就急不可耐的把這事告訴寧露了。寧露聽完了不但不嫉妒,反而驚喜萬分說他們賺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