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萍後悔聽老公的話把鬨鬨借給他姑姑去鬨事,誰家孩子誰家疼,鬨鬨放自己家人再怎麼皮,胡鬨不聽話雅萍都是疼愛的。舍不得大聲半點,平時也不怎麼管,她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這一離開他們身邊就病了,雅萍看著女兒手背上還插著皮管子,心疼到不行。
她也不管是不是醫院,完全不給葉怡婆婆麵子,張口就罵,罵得婆婆頭也抬不起來。她的確是存了歪心想用鬨鬨把葉怡的奶奶給鬨走,誰知道才來一天自己就把鬨鬨作病了,還惹來雅萍的抱怨和對她的辱罵。
“我,哪有這樣。鬨鬨跟著我,我可是把她當親孫女對待。童童有的她都有。她想吃什麼我給她買,我哪裡對她不好了。再說了,孩子病了是自己貪吃,她今天一來我們家就吵著要吃冰琪琳,我們家童童可不會這個時間要吃冰琪琳。
她吃一個也就算了,還把剩下的八個全偷偷吃了,吃病了能怪我嘍。還不是平時你們自己家管教不來孩子,誰家幾歲孩子要什麼給什麼的,全讓你們慣壞了賴我?”
婆婆從兒子越來越本事之後自己的脾氣也跟著上來。她覺得現在她誰也不靠,有著幾萬塊一年的退休金,陳瑋也動不動給錢孝敬她,她這麼好的條件憑什麼看彆人臉色。
以前弟弟比她條件好,那個時候陳瑋年紀小,她老公死得又早,婆家沒人需要依靠娘家才會對親弟弟處處遷就,言聽計從。加上陳瑋剛起創業的念頭弟弟又借了錢,她就更感激了。恨不得把他一家人捧在手心裡。
弟弟一家,尤其這侄子媳婦,本來為人就尖酸刻薄,從沒把她放眼裡。隻覺得她是在巴結自己公公和老公,所以在婆婆麵前更加沒大沒小的。婆婆生氣了也不想慣著雅萍,直接把事實說了出來。
雅萍氣到不行,打電話給自己老公和公公,並指著婆婆的鼻子。
“行,我說不過你這潑婦,你把我孩子弄病了不知悔改還賴我們不會教導孩子。我們家鬨鬨在家裡幾時受過上醫院住院這種罪,你給我等著,我讓我老公和公公來給我評理,看看到底誰錯了。”
婆婆見她要打電話有些慌,到底是自己理虧,她伸手去搶手機,雅萍年輕人,加上生氣蠻力大得很,直接就把婆婆甩邊上了。婆婆年輕的時候在自己村子裡也是出了名的潑辣,幾時受過這種氣,跟雅萍不客氣的撕打起來。
兩個女人,一老一少,揪頭發的揪頭發扯衣服的扯衣服,雅萍平時愛美在家又不用洗衣做飯乾粗活,做了長指甲亮晶晶的,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場伸手就把婆婆臉抓破了。
婆婆吃痛,直接揪了雅萍一把頭發下來將她推開,她扔掉手裡雅萍的頭發伸手一抹,手心全是血。
“你,你這個瘋女人,你敢抓我。我跟你拚了。”
婆婆扭著略顯肥胖的身體一記泰山壓頂將雅萍死死壓在身下,雅萍嘴裡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因為病房裡隻有鬨鬨一個,加上關了門兩個女人扭打成一團也沒人聽見。
兩個女人此時頭發都亂成一團,像從瘋人院跑出來似的。直到婆婆的弟弟和公公趕到才將他們倆分開。
“你們這是乾什麼?姐,你跟雅萍鬨什麼,還有我的小孫女是怎麼病的。你跟阿偉兩個人搞什麼鬼?”
婆婆的弟弟一來就把婆婆搶白了一頓,婆婆此時臉被抓花了不算,頭發披散在身後,剛剛打架鞋都飛了,此時披頭散發的站著整個人都陷入一種顛狂的狀態。
“什麼我搞什麼鬼,問問你的好媳婦,我好心帶她孩子,她不分清紅皂白就把我罵了一頓,我好心被雷劈,她眼裡有沒有長輩,有沒有我這個姑姑?”
婆婆氣急敗壞,指著弟弟的鼻子罵。
“姑姑,您就閉嘴吧。我們還眼裡沒有你這個姑姑,你們家那點破事誰不知道?再說了,陳瑋自己沒出息想騙老婆的錢也就算了,拿我們家鬨鬨去作孽,我道是認你這個姑姑,彆讓你兒子折騰人呀。”
雅萍將披散在前方把自己弄得像女鬼一樣的頭發撩到腦後,公公讓自己兒子去攔著她,怕她們倆又要打起來。
“姑媽,我們自認倒黴,你回去吧,鬨鬨我們夫妻倆看著。以後就彆再接鬨鬨去玩了。畢竟我們倆就這麼一個女兒。”
婆婆親侄子沒有出言罵她,但這話比打她還難受。這不還是指責她在利用他們孩子。
“姐,孩子病了,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們。”
弟弟也沉著臉給婆婆臉色看,婆婆可謂是裡外不是人了,知道再留下來也是惹是非,所以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要離開。
雅萍剛剛被婆婆揪了一大把頭發,心裡氣不過,趁無人注意直接伸腿,婆婆哪知道她還會給自己這麼一手,直接絆倒重重摔在了地上。
“哎喲——”
婆婆倒地發出慘叫,雅萍卻直接躲進了老公懷裡根本不看她。
“你,你這個賤——你絆我。”
婆婆見自己被摔在了地上索性不起來了,拿出她那套看家本領哭鬨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