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瘋了嗎?今天你知道有多少親戚朋友給我打電話,他們都在罵我,你知不知道?”
陳瑋媽一邊罵兒子,一邊像瘋了一樣的對著陳瑋瘋狂輸出。
“你是不是喝麻醬喝多了就開始發酒瘋?你去大公司了不起了,怎麼是誰騙了你去投資。你發的那麼多工資還不夠你霍霍的。”
陳瑋媽氣不打一出來,像當初葉怡在家當自己的兒媳婦的時候陳瑋的錢都是交給自己保管的,後來出現了個什麼寧露,而且童童還是他跟寧露生的。
本來她是挺高興的,可是自從知道了還有個隱藏的兒媳婦之後,兒子對自己可沒先前那麼好了。
不用說全部在自己這,肯定是花在那個女人身上去了。什麼投資要那麼多錢,指不定就是那個女的在騙自己兒子的錢。
“你老是交代你掙的那麼多錢是不是都給寧露那個賤人了,我去找過她,想著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知不知道她怎麼說,他說你根本配不上她。
你承認人家,人家可不承認你,你是腦子哪裡不清楚了還給她花錢。”
陳瑋媽現在提到寧露那個賤女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她也不會見不著自己的孫子。
讓葉怡蒙在鼓裡多好安安心心的帶孩子。他們家過的安生什麼事都沒有,兒子的錢又在自己身上,自己沒事的時候可以跟小區裡附近的鄰居們打.打麻將,生活過得不知道有多麼的愜意。
回到老家農村見到那些親戚朋友,可以揚眉吐氣,還能吹吹牛,讓他們羨慕羨慕。
現在可好,什麼都沒了。
“媽,我在睡覺呢,你一大早就跑來,到底乾什麼?再說我的事關那個女人什麼事,你不要沒事都扯到那個女人身上。”
陳瑋現在最討厭的兩個女人,一個是葉怡,一個是寧露。
“睡覺,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樣,在地上睡覺呢。你昨天到底怎麼了,打電話回老家催他們還錢什麼意思?你有沒有把你這個媽放在眼裡?”
陳瑋頭痛欲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將他媽推開。
“他們借了我的錢,我讓他們還錢有錯嗎?媽,你是不是糊塗了我們借出去起碼一百萬那麼多,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打了一晚上的電話沒有一個說要還錢的,還把我罵了一頓。”
陳瑋媽不但不同情兒子,反而戳著兒子的腦門。
“你就是該的。這借出去的錢哪有要回來的道理。你讓我以後回村子裡還怎麼做人?一百萬很多嗎?你一年不到就掙回來了。”
陳瑋媽於是你始終相信之所以他隻會問那些親戚還錢肯定就是寧露在背後搞的鬼。她才不會讓兒子把這些錢拿回去給那個女人買東西。
她想從他兒子這裡拿錢,門都沒有。
“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掙的那些不是辛苦錢嗎?他們憑什麼借了不還?”
陳瑋第一次跟他媽急了眼。他現在靠這些錢救命呢,要回來多少是多少,起碼可以減輕他目前的壓力。
“你知道我老家的親戚朋友要錢,你怎麼不去找寧露。這麼些年你在他身上的花銷少了嗎?你要真的缺錢,你去找那個女人,把你花在她身上的錢全部要回來。
真是奇了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他身上花了大價錢的。你每年交給我的那麼點工資和你的收入完全不匹配。
你瞞著葉怡也就算了,你還瞞得過我。你真當你媽,我是老糊塗嗎?童童沒讓那個女人出過一分錢,你還在她身上花冤枉錢,你是怎麼想的?”
陳瑋媽的一番話就像打通了陳瑋的任督二脈,他立刻就清醒了。
自己不跟寧露撕破臉,是因為總覺得兩個人還能在一起,他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窘境,可是如果他不去賠償別人的車就要被起訴坐牢。
退一萬步說,他真的被抓到牢裡去了寧露都是,這輩子都不可能見他了。那麼現實的女人在他如日中天的時候都步步為營不肯嫁給他。他要出了事,她肯定跑的比兔子還快。
“對,媽你說的沒錯,我應該找那個女人把我所有的錢都要回來。不能就這麼便宜她。”
做人還是現實點吧,跟坐牢比起來寧露算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陳瑋打起了精神開始穿衣服,準備去找寧露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