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去了臥室直接從臥室裡找了晾衣服的衣架,直奔童童的而去。
童童還不知道她要乾什麼。結果,寧露拿著衣架直接衝上去,把童童摁在沙發上沒頭沒腦的抽了起來。等童童反應過來時,他的背上手上胳膊上還有腿,已經被衣架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陳瑋也不攔著,他不敢。
大半夜的童童被打得滿地打滾。求生欲讓他在房子裡四下逃竄。為了怕寧露的衣架再次抽到自己身上,童童一邊跑一邊尖叫,手上撈到什麼扔什麼。
寧露整個人都快抓狂了,她發誓一定要抓著這個小雜種,不抽死他,今天就不姓寧。
童童不止砸壞了她昂貴的水晶燈,還有她喜歡的公仔以及古董花瓶,都被童童給打碎了。
寧露此時此刻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陳瑋,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葉怡是死人嗎?居然把這雜種教到無法無天。他打壞了我這麼多東西,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加起來上百萬。
你怎麼好意思讓我還你的錢,他今天打壞的東西你給我算好價格一樣一樣的賠給我。你看看他是什麼樣的行為?這個雜種乾這樣的事,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寧露徹底瘋了,怕拿起衣架直接衝到童童麵前,把他摁在地上,然後把他的上裔脫掉,拿起衣架沒頭沒腦的打了起來。
童童再也逃不掉了,他一個孩子畢竟躲不過大人的力氣,他被寧露摁在地上,淒慘的叫著,可憐小小的身軀被打的皮開肉綻的。
陳瑋也知道寧露這樣打人不對,畢竟孩子就是孩子。如果童童真的是自己兒子,陳瑋肯定也會對他生出憐憫之心,會去拉著寧露,可是想到童童是寧露跟彆的男人的生的,他不但不覺得可憐童童還會覺得解氣。
隻要不鬨出人命,寧露愛怎麼揍這個小雜種都不關他的事。陳瑋在旁邊冷眼看著一個小小的孩子被寧露打到嘴角出血也懶得管他,乾脆走到沙發上坐下,冷冷的看著寧露打童童。
童童的哭聲很大,從窗戶裡透了出去,在整個小區上空回蕩。幾乎小區沒睡的都聽見了孩子的哭喊聲。
寧露打得正起勁,門鈴突然響了,門鈴聲不大,寧露沒有聽到陳瑋坐沙發上聽見了?他趕緊走過去從貓眼裡麵看到兩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正在摁寧露的門鈴。
他立刻意識到這是物業來了。
“寧露,寧露快住手,不要再打了,物業來了。”
陳瑋趕緊過去拉住寧露,寧露眼裡布滿了紅血絲,披頭散發,看起來真的像童童之前罵她的那個樣子,像個惡毒的老巫婆。
她聽到物業來了,這才收斂了一點,不然童童快要被她打死了。
“你給我把那個野種拉進去,不要讓彆人看到了,不然今天誰都吃不了要兜著走。”
寧露就像一隻發了瘋的母老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然後確保看不出異樣時才走過去把門拉開了,兩個物業還有一個業主都站在門口。
寧露認出來那是住在她樓上的鄰居,他們紛紛在探著頭往裡看。
寧路用身體擋住他們的視線,她剛洗完澡出來穿著性感的睡衣,這三個大男人都情不自禁地把目光移到了她血脈噴張的身體上。
寧露兩隻手臂交叉著放在胸前,這三個大男人都情不自禁的把目光移到了她血脈噴張的身體上,她胸前那兩團肉呼之欲出。
她較好的身材暫時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寧露靠在門口冷冷的掃了一眼他們三個問。
“大半夜的有事嗎?
“我聽到樓下有打孩子的聲音,你也知道是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們家打孩子打的也太狠了吧,到底在搞什麼呢?
這時樓上的鄰居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來這裡是乾什麼。他從外麵應酬回來還喝了點酒,身上帶著濃濃的酒味。
嘴裡說著話,眼神卻在寧露身上溜來滑去的,沒有一個老實樣子。
“打孩子?誰告訴你這裡有人打孩子了,你是從哪裡聽到樓下有人打孩子了。”
寧露被他一說隻感覺呼吸有點困難,她已經損失了上百萬了,如果再讓彆人知道她在家裡打人還得了。
現在童童的身份還不是她兒子,到時候人家再告她一個綁架,那她豈不是要進去坐牢了,所以她一定要穩住自己的陣腳,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童童在自己家裡。
陳瑋這個時候連拖帶拽的把童童拉進了自己房間,然後緊緊的把門關上。
童童被打得渾身痛,忍不住要大叫陳瑋趕緊拿手捂住他的嘴,以防止他發出聲音。
“不準出聲,不然我也要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