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瑋不說葉怡追著他打還好,一說葉怡追著她打,趙毅就在腦子裡腦補當時的場景。
這個男人還叫男人嗎?哪個正兒八經對婚姻家庭負責的男人會把老婆變成一個潑婦呢。
“趙毅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現在裝模作樣的騙了葉怡就可以站在我麵前大言不慚的指責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一個沒有結過婚的男人,總是追著一個已婚有孩子的婦女,你說你不是覬覦她的財產,難道是為了追求真愛嗎?
像葉怡這種黃臉婆,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男人愛,她一不懂化妝,二不懂撒嬌,在床上也跟死魚一樣,不解風情。
她跟我結婚三年的時間,都不能讓我愛上她,你說她叫女人嗎?”
陳瑋不但不反省自己的錯誤,反而將一切歸咎到葉怡身上。
葉怡見不得陳瑋這醜惡的嘴臉,當初他對自己的好,到頭來隻是個圈套,他追自己的時候可以每天接送自己上下班,還可以當著全公司同事的麵向她求婚。
即使他求婚的所謂的戒指,隻是一個易拉罐的圈圈,她還是感動的熱淚盈眶,立刻答應了他。
她葉怡跟了他這麼多年換來的結局是什麼?失去了工作,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是親生的,而親生的那個孩子隻怕早就死在了手術台上了。
他說的天花亂墜,裝的道貌岸然,到頭來隻是為了算計自己給他和情人肮臟的關係一個婚姻的外衣,讓自己替他們養孩子。
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多行不義必自斃。陳瑋算計到最後自己也隻是別人一顆利用的棋子罷了。
葉怡也曾經幻想過,他遭受了這麼大的挫折應該會改一點,隻可惜她想錯了,一個男人的心如果是壞透了的,你就別指望他還會改邪歸正。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意淫罷了。
葉怡眼淚已經流乾了,她也不再生氣了,跟這種人生氣實在是沒有意義。
趙毅抱著童童,順手將葉怡一把摟了過來,當著陳瑋的麵兩個人並肩而立,鶼鰈情深。
“我真想不通到底是什麼讓你說出這種畜生不如的話來。
你身為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娶回家,不能好好的愛護她,不能讓她變得溫柔變得賢惠,反而把她變成一個深閨怨婦,你反而要來怪她嗎?
她在家裡要做家務,還要兼顧孩子的吃喝拉撒,我也聽葉怡說過,當年孩子生病的時候你從來都隻是在外麵,甚至於讓她一個人陪著童童去醫院,兩個人都在掛水。
葉怡是一手抱著孩子,還要自己打吊瓶,當時你在哪裡。身為男人難道你不覺得慚愧嗎?”
趙毅沒有結過婚,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娶了葉怡回家,絕對不會讓她一個人麵對這麼多的問題。
“你要一個女人背負了那麼多的家庭責任,要乾家務,要伺候你的老媽,還要帶孩子,難不成她白天累得像狗一樣,晚上還要在床上伺候你。
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的情人一樣,是個隨時可以讓人上的公共汽車嗎?
隻有一個女人經曆過無數男人,有了無數的床上經驗,她才會知道怎麼在床上取悅男人,你需要的不是一個老婆,而是一個隨叫隨到的雞。”
趙毅說話從來就不難聽,也是在他實在氣不過的情況下才會失控。陳瑋對葉怡實在是太不尊重了。
“你放屁,你說誰是雞呢?”
陳偉當然現在是不會替寧露說話的,因為寧露也傷他傷得太深了,他惱羞成怒是因為他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眼光有錯。
趙姨說的話全部戳到了陳瑋的痛處,寧露的確和公共汽車沒有區別,她在跟陳瑋在一起的時候還跟無數的男人交往,否則她那些奢侈品還有家裡的那些昂貴的裝飾。沙發,水晶燈都是從哪裡來的?
其實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在一個男人需要一個女人的時候,即使他知道這個女人有各種各樣的缺點,甚至於這個女人在外麵被無數男人睡,那個男人還是會犯賤的死守著這個女人,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陳瑋不是不知道寧露在外麵有許多男人養,他不但知道,而且他還試圖跟這些男人搶寧露。
他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夠有一份不錯的工作,讓寧露能夠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從而跟所有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斷聯。
可惜他的想法就和葉怡當初也想靠著賢惠靠著對陳瑋好,把他綁在身邊一樣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