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頭腦還算清醒。再怎麼說他們家也是不大不小的富裕家庭。如果惹怒了霍氏家族,有可能一夜之間公司被收購,全家都要流落街頭。
這種女人他可不會傻到要去碰。
“怎麼可能?你想太多了,你這輩子也就這麼點出息。你想想這個女人什麼人,她可是惹了霍少的人。你怕什麼,你越是不客氣,對霍少來說不正是給他報仇嗎,這種小角色也值得霍少出手,就算我們把她怎麼了也不會有事。”
文景升端起杯子跟他碰杯。
“聽我的沒錯,膽小怎麼能成大事呢?何況這是給你表現的機會。不會讓你打頭陣的,這個女人又辣又騷。放心好了。待會兒叫上他們幾個,咱們輪番玩。出了事我負責。”
文景升這樣說的,男人聽了還是有點忐忑。這種事情他們乾了好幾次了,但是那些女人也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吃了啞巴虧一不敢報警二不敢告訴別人。
文景升他們隻想尋求刺激,最後花錢了事。所以這一次他們還想如法炮製。
“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我相信你。”
男人狠狠的跟文景升碰了一下杯。兩個人同時笑了。包廂裡震耳欲聾的音樂掩蓋住了他們淫穢的笑聲。穆雨彤不明就理為了證實自己還在拚命喝酒。
這些人跟著文景升在一起混了好幾年,女人也玩了無數,每次文景升帶了新的麵孔過來,他們就知道要怎麼做,駕輕就熟的很。
穆雨彤跟文景升在包廂裡鬼混。穆家此時都快炸鍋了。穆太太打了不下20個電話催女兒回家,可是就是沒有人接聽。
穆先生在公司裡工作的一天,後來終於聽到女兒乾的好事差點氣到暈過去。
穆先生在家裡像隻困獸一樣的走來走去。臉紅脖子粗的對著穆太太發脾氣。
“這個女兒被你慣的越來越不像話了,我說她今天怎麼那麼懂事,跑到公司對我撒嬌,還說想我,原來是為了文正龍去的。她這幾天乾的是人事嗎?
他她是不是想把我們穆家都害死?我把文先生平時出入的地方。還有他平時會去哪裡都告訴這個死丫頭了,死丫頭到底打個什麼鬼主意?她不會直接去找文先生了吧。”
穆先生現在有股衝動,恨不能立馬把穆雨彤找過來狠狠抽她幾個大耳刮子。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就問問她是不是闖什麼禍了?她冒充霍少女朋友的事情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事情會鬨這麼大。
這孩子是調皮了點。她說她冒充霍少女朋友隻是為了虛榮心,公司裡有人欺負她,她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穆太太一邊哭一邊說。
“你活這麼大年紀,是得了失心瘋嗎?她說的這種鬼話你也相信?她是誰介紹進去的?她是文先生介紹了進霍氏集團的,文先生是霍氏集團的股東。
我就不相信公司裡的人不知道。誰會明目張膽的欺負她。她的性格也不是會讓人欺負的人,她不欺負別人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穆先生在大廳裡走來走去,焦躁不安。
“我打了文先生好幾個電話,以前我打電話給他,他立馬就接,即使沒接到隔一段時間一定會回我。今天我打了三個電話,他一個也沒回。你看看你生出的女兒乾的好事。”
穆先生簡直快抓狂了,全天下的人他都可以得罪,唯獨不能得罪文正龍。
文正龍後麵是霍氏集團。他也是一直仰仗霍氏是集團。因為有文正龍經常幫他出麵,所以大家給他生意做也是看了霍家的麵子。
剛才聽說女兒新聞之後他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急火燎的回家抓著穆太太就是一頓吼。
穆太太也已經是嚇得沒了主心骨。說話都打哆嗦。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你趕緊跟文先生解釋。你就說孩子不懂事,讓他不要往心裡去,看看還有沒有補救的辦法。”
穆先生撈起桌上的茶杯,直接砸到地上摔得粉碎。穆先生這麼多年來跟穆太太的兩個人感情很好,脾氣也是相當好的,穆太太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
“解釋,人家電話都不接了。你還讓我發信息去煩別人。現在他肯定把我們當成大.麻煩。那死丫頭捅了這麼大個簍子,她得罪的是霍少,文先生敢讓霍少知道他跟咱們家有關係的嗎?
你別忘了我求了文先生很久他才讓雨彤進霍氏集團的。死丫頭搞出這樣的事,人家避之唯恐不急。怎麼會理我們呢?”
穆先生心急如焚,想找穆雨彤又找不到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萬一她真的去找了文先生,會不會又在文先生那裡闖禍了,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都怪我。雨彤跟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為什麼要相信她?我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我經不起她的軟磨硬泡,把文先生的電話號碼告訴她了。”
穆太太哭的很大聲,她是真心實意的,並不是做給穆先生看的。
“你既然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不早打電話給我?也不至於,後麵我還被這丫頭騙去了文先生的行程,以及他經常會去的地方。天知道現在是不是鋳成大錯了。”
穆太太腿腳發軟,坐在沙發上連站都站不起來。她也清楚他們穆家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主要歸功於當年穆先生對文正龍的恩情。
一旦以旦以後少了文正龍的支持,他們家的生意就會一落千丈。
這種社會看的根本就是人情麵。你有大樹好乘涼,誰都給業務給你做。一旦人家跟你翻臉了,別人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別說不跟你做生意了,連關係都給你一刀兩斷。
穆先生擔心的不但是穆家將來的事業。文先生以後不給的儘頭資源也就罷了,怕就怕到時候因為女兒的事而連累了他們整個家族。京都商界這片是非之地,就再也沒有姓穆的了。
還談什麼未來和發展。
“那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補救呢?
穆太太嚇得連眼淚都忘了流。
“補救?怎麼補救?不下封殺令斷了我們的糧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你趕緊想辦法把那死丫頭給我弄回來。這段時間不準她出門,必要的時候我們要押著她去找文先生,讓她磕頭認錯。
穆先生和穆太太在家裡一籌莫展,然而真正的暴風雨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