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觀戰,但是沈安這邊也很靠前,就是他和馮伏象約定好的最短距離上。
“現在看來登場的,應該是波斯的無須人了。”
守候在沈安旁邊的無音冷冷地說道:“這些家夥力大無窮不好對付啊。”
“無須人?”
沈安的眼中忽然閃過一抹冷峻:“聽著他們怎麼好像是太監一樣?”
“沒錯可以這麼理解。”
無音現在是把波斯的所有情況,都給摸透了:“這無須人,他們的出現和太監是一樣的,但是不用負責太監的事情,每天隻管全心全意地訓練就是了。”
“因為失去了一些功能,所以也讓這些家夥的心裡,大部分都是扭曲的。”
對於這些人,無音其實還有點同情,不為其他的光是這些人的作用就非常悲哀。
他們被強製性拿走了做男人的驕傲,然後一直被虐待,而這樣做的最終目的隻是要讓他們在戰場需要的時候,上前賣命!
“他們就是戰爭的機器,就是一群隨時準備犧牲的可憐蟲!”
“是有點可憐不過i在此之後他們就自由了。”
沈安的話無異於宣判了這些人死刑。
而無音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他直接將話題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點上:“但是這群人不該出現在這兒的。”
無音言之鑿鑿:“他們現在波斯的地位就相當於是禁衛軍中的一種,但是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不會離開皇宮!”
“現在忽然出現在戰場上,要麼就是大流士之前曾經帶著他們走出了皇宮,要麼這些人就是鎖卡自己豢養的。”
可是根據可靠情報的話,這些人之前並沒有隨軍的記錄,所以就剩下一個可能了,他們是鎖卡豢養的。
“看來這個家夥真的有要當皇帝的準備啊。”
沈安不禁一笑,臉色中也多了幾分不屑:“我還以為大流士可以就很好的控製住國內的情況,然而沒想到會是如此局麵。”
“這個不好判斷的。”
無音在一旁淡然的道:“考慮到大流士和鎖卡之間特殊關係,所以這群人的出現他未必就不知道,或者說可能就是被大流士派遣過來的也不一定。”
鎖卡到底是皇族!
而且當下的線索看著,雖然是當時,他被大流士排擠出去了,但是誰能保證跟著背後就沒有點其他的秘密呢?
如果說,當初大流士是和鎖卡做的一個局,但是因為種種原因而讓這個局沒有繼續下去,或者是出現了破壞的話,那麼又是說得過去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
曹熙清楚的知道,在每一個國家都是一樣的,雖然有些權臣可以忽略不少朝廷的規章製度,但是底線上的事情那是絕不可能被僭越的。
就比如他自己吧,雖然在大梁他真的已經超過了皇甫胤善,乃至於好多規矩都是他自己在主動遵守。
但這樣的特裡,縱觀曆史都太少了,幾乎是隻有他一個人而已。
所以沈安知道自己不能把這一切,套用在鎖卡身上。
“波斯的水很深啊,好在這一次我們不過來查案的。”
微微一笑,沈安這邊叫人將令旗搖動起來,他要給前線一個信號,讓馮伏象將這群人全部消滅。
另一邊,在皇都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