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都唏噓不已,曹寡婦這些年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清楚,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浪’,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騷貨’,用三個字來形容就是‘狐媚子’,好人家對她這種人是避之不及的。
家家戶戶的女人防她,跟防賊一樣,曹寡婦要說自己清白,誰也不會信的。
村長也是沒眼看,於是對那個婦人道:“你拿著錢,帶著你男人趕緊走!”
再這麼鬨下去,村裡的風氣都壞了。
那婦人哼了一聲,就進了曹寡婦屋裡,沒一會兒就拿出一遝錢來,她當著大家的麵數了一遍,大概有三百塊左右,然後直接裝進了自己兜裡。
曹寡婦哭的撕心裂肺:“你不是說二百,我的錢可是有三百多,你把剩下的給我留下!”
年長的婦人朝著曹寡婦吐了一口吐沫:“剩下的,就當你賠給我的,我男人這次給你二百,上次,上上次還不知道給你多少呢,這點錢才哪到哪!”
說著,那婦人扯著自家男人就走,後頭那個年輕的女人也鬆開了曹寡婦,臨走之前,看了羅平安一眼。
“錢……我的錢,你們把我的錢還給我!”
曹寡婦早就被打的兩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恢複自由,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追上去。
“唉呀媽呀……”不知道是誰尖叫一聲,大多數的男人都捂住了眼睛,有的不安分的,還從手指縫悄悄看。
曹寡婦這才又想起自己沒穿衣服,連忙往身上捂,可是她就兩隻手,顧前頭就沒法顧後頭,顧上頭就沒法顧下頭,最後她隻能夾著大腿往回跑。
本以為今天的事情就這麼散了,沒想到好戲還在後頭。
曹寡婦轉身沒跑兩步,就有兩個人影擋住了曹寡婦的去路。
唐母抬手就給了曹寡婦一巴掌:“就你這種人,還想讓我兒子娶你,沒門!”
嚴景寧抬了抬手裡的棍子:“你說,那天晚上你怎麼算計的文禮,不然我就打死你!”
曹寡婦氣的磨牙:“反正今天的事我是被算計的,之前我跟唐文禮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死我也要嫁給他,你們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還想讓文禮娶你,你要告就去派出所告吧,我現在懷疑你算計陷害我家文禮,還得讓公安同誌好好查一查才行!”
唐母這話說的底氣十足,這些話還都是宋元跟她說的。
有宋元這麼一點,唐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此話一出,曹寡婦就有點慌:“你們讓開,我要進屋!”
等她穿了衣服,再好好跟這些人算賬!
“你把那天的事跟大家好好說說,不然你就站在這裡,讓大家看個夠吧!”嚴景寧沉著臉怒聲道。
“哎你個……”
曹寡婦破口大罵,又要對嚴景寧動手,可是看著嚴景寧抬起來的棍子,她也知道這事不能硬杠。
曹寡婦依舊死咬:“那天就是唐文禮強迫我的,我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