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點頭,走到昏昏欲睡垂著腦袋的呂金宴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醒醒。”
呂金宴皺眉,緩緩睜眼,有氣無力的道:“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不然我的人遲早會找到我的。”
二爺伸手,夾住小弟遞上來的雪茄:“一開始我也沒想弄死你,就是想知道一個真相而已。”
“我不知道。”
“嘴真硬,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下一項。”
“什麼?”呂金宴忽然冷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就算弄死我,也沒有用。”
二爺抽了一口雪茄,將煙圈吐在呂金宴臉上:“有用沒用,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幾個小弟:“你們說說,有什麼辦法撬開他的嘴?”
有一個小弟就道:“二爺,古代不是有個女人挺狠,把看不慣的人直接給斷手斷腳做成人彘了,咱們就把他也給做成人彘吧!”
二爺搖頭:“哎,不行,這太殘忍了。”
呂金宴聽了哈哈笑出聲來,他盯著二爺:“你手上的人命,沒有幾十條,也有上百條了吧,竟然還說彆人殘忍。”
吳良伸手就給了呂金宴一拳頭:“我們二爺殺的,那都是罪該萬死十惡不赦的壞人!”
呂金宴冷笑:“我聽說,因為有人罵了你一句,你就把他家裡人全滅口了?”
二爺嘴角扯過一抹笑:“你也知道,隻是聽說,有證據嗎?”
呂金宴也笑了一聲:“有沒有證據,你得去問軍方和警方了。”
二爺臉色一沉,軍方和警方對他的人動手,難道是因為這個?
“我聽說,你跟蕭營長的女人走的挺近。”
二爺此話一出,呂金宴眼裡有一閃而過的緊張,二爺想到了什麼,忽然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我手底下的人一窩端是因為這個女人?”
呂金宴麵色又恢複平淡:“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看他這個樣子,二爺又有些不確定了。
“既然這樣,不如我把她請來,跟你做個伴,到時候是不是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
呂金宴有些憤怒:“你對一個女人撒氣,你就不是個男人,抓你那些兄弟的人,是軍方和警方的人,你怎麼不去報複他們?”
二爺聽了臉色有些難看,吳良握緊拳頭,又想往呂金宴身上招呼。
二爺抬手,製止了吳良接下來的動作。
這邊,唐錚從何楊車上下來,就看見了在門口等著的蕭北麒。
唐錚拉住蕭北麒的手道:“這麼晚了,以後就不要等我了。”
“沒關係。”
唐錚實在是心疼蕭北麒,白天那麼辛苦,晚上還要等她回來,這就九點多了。
她正要說什麼,忽然打了好幾個噴嚏,蕭北麒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
唐錚搖頭:“不能,可能是有人念叨我吧。”
蕭北麒本想和唐錚說一會兒話,可是唐錚一個勁兒的往樓上走。
等到了門口,唐錚竟然在小馬宿舍門口看見了聞瀾。
兩個人扭扭捏捏的,像是在談戀愛。
小馬看見唐錚之後臉色更紅,聞瀾倒是大大方方的和蕭北麒打招呼:“營長。”
蕭北麒點頭,然後對唐錚道:“你進去吧,好好休息。”
唐錚看了小馬一眼,又看了聞瀾一眼,猶豫了一下,對他們兩個道:“要不然,你們兩個來我這裡坐一坐?”
唐錚這個房間雖然是一室,但是好歹有個客廳,小馬那裡真是宿舍,上下鋪的那種。
“不……”
小馬想要拒絕,聞瀾卻搶先道:“好啊。”
說著,給了小馬一個眼神,小馬低著頭跟著聞瀾進了唐錚的房間,唐錚又看了看門口的蕭北麒:“你不進來嗎?”
蕭北麒也進了門,唐錚本想給幾個人倒點水,可是房間裡隻有一個茶缸,是她自己用過的。
於是就從桌子底下拎出來一箱香檳,給每個人都分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