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年頭,平常人根本不懂‘炒股’這一詞的意思,而上流社會的有錢人,早就開始炒股了。
像小男孩母親這樣級彆的理財師,全國上下都沒有幾個,稀有的很。
“謝謝,謝謝小唐同誌送我兒子回來,這些天我們都快瘋了……還以為這輩子也見不到他了……”易女士摟著自己的兒子,覺得那叫一個泣不成聲。
唐錚笑著道:“不客氣,舉手之勞,不過說實在的,以當時的情況,我都擔心自己交代在那裡,沒有機會把孩子送回來了。”
易女士拉住唐錚的手,言辭懇切:“大恩不言謝,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好好感謝你們的,以後有什麼需要,隻要你開口,我們都會儘力的!”
“爺爺……要找爺爺,我想爺爺了……”
小男孩一見到父母,就開始嚷嚷要找爺爺。
唐錚有些惋惜:“老人家說腿腳不太方便,所以沒有離開火車……”
“我爸他……真的沒了……”
易女士的丈夫,從唐錚口中,準確得知了老父親的死訊,悲痛欲絕,沒有撐住,直接就昏死過去。
“老公……來人啊救命啊……”
易女士見狀頓時慌亂的不行,連忙找人送丈夫去醫院,離開時連個招呼都沒來得及跟唐錚打。
所以,從頭到尾,大家也沒說上幾句話,易女士一家人去醫院,唐錚幾個就回了賓館。
幾個人終於把孩子平安的交到了他父母手裡,大家如釋重負,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晚上,唐錚跟蕭北麒一個房間,老金和唐文禮一個房間,穆然自己一個房間。
唐錚正要去洗個澡,蕭北麒忽然湊了過來:“媳婦……我都臭了……”
唐錚就道:“那你先去洗吧?”
蕭北麒揮動了一下被包紮成粽子的雙手:“我怎麼洗,除非再長出一雙手來。”
唐錚臉有點紅:“那……那我幫你洗吧?”
當初一個勁兒想著占蕭北麒便宜的時候,唐錚都沒覺得不好意思,這一下反而害羞了。
蕭北麒見她這樣,都有點迫不及待:“那我們快點,我渾身都癢的不行。”
“好……”
浴室裡,唐錚有些吃力的給蕭北麒脫衣裳。
為了避免淫蟲上腦,唐錚開始找話題:“也不知道肖大哥他們在那邊怎麼樣了,被困在那裡的乘客們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蕭北麒看著唐錚的頭頂道:“應該沒有這麼快,鐵路那邊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才修好。”
唐錚納悶的問:“那國家會不會組織客車,把大家送到目的地?”
“離開的時候,聽說有可能會調集部隊的卡車。”
“那有空咱們給那邊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情況吧。”
蕭北麒揉了揉唐錚的頭發:“我們看電視和報紙,肯定比給那邊打電話還要方……啊嘶……”
他說著說著唐錚忽然碰到了他的敏感部位,整個人頓時為之一振。
唐錚還有些不解:“怎麼了,傷口疼?”
蕭北麒:“我上身就這麼一件,你脫了半天了……”
唐錚理直氣壯:“這不是怕碰到你的手嗎,得慢慢來。”
蕭北麒忽然靠在唐錚耳邊,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唇:“可是……我等不及了……”
唐錚頓時有些麵紅耳赤,這怎麼分開幾天,這廝好像‘黃’了不少?
於是,唐錚動作粗魯的將蕭北麒身上的襯衫扯下來,然後就開始拖下邊的衣服。
她就那麼一下,就脫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