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陸炎霆就洗完澡出來了。
他穿著睡袍,衣領微微敞開,能看到他緊實的胸肌,還有數不清的疤痕。
陸炎霆低頭,想親吻薑潮汐。
薑潮汐卻彆開臉躲開。
雖然陸炎霆洗了澡,身上沒有了花香,但她心裡還是堵得慌。
不想被他親。
陸炎霆高大的身軀將薑潮汐覆蓋,他抓住她的手腕兒,壓過頭頂。
“陸……”
已經湧到喉嚨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陸炎霆的吻既有春風化雨的溫柔,也有巨浪滔天的狂熱。
薑潮汐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大腦徹底宕機,停止了思考,身體本能的伴隨他的節奏起伏,搖擺。
就在陸炎霆即將徹底失控的時候,薑潮汐拚著殘存的理智,低低的說:“我們去浴室……”
寧寧在旁邊睡覺,她擔心把寧寧吵醒。
“好。”陸炎霆攔腰把薑潮汐抱了起來,大步朝浴室走去。
薑潮汐已經衣不蔽體,麵色潮紅。
她的臉靠在陸炎霆的胸口,嬌喘連連。
進了浴室。
陸炎霆抱著薑潮汐放在洗臉台盆上,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貪婪的啃噬她。
薑潮汐完全沒有力氣,全身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
浴室內,炮火連天。
浴室外,安靜祥和。
結束之後,薑潮汐又累癱了,被陸炎霆抱出浴室。
他抱著薑潮汐躺下,手肘給她當枕頭。
低頭親吻她的臉頰和唇瓣。
薑潮汐迷迷糊糊睡著之前,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個十九歲的女孩兒,漂亮嗎?
翌日。
陸炎霆做好早餐,薑潮汐起床吃。
她吃著陸炎霆做的蒸餃,突然問:“你救回來的那個女孩兒漂亮嗎?”
聞言,陸炎霆挑眉,笑問:“吃醋了?”
“我沒吃醋,就是問問。”
薑潮汐才不會承認自己心有不安。
擔心陸炎霆被搶走。
十九歲,人生最美好的年紀。
她從學校退學,去他家,應聘保姆的時候也是十九歲。
嫁給他的時候,剛好二十歲。
陸炎霆專注的看著薑潮汐,試圖從她的臉上尋找到一絲絲吃醋的痕跡。
看到她唇畔那抹欲蓋彌彰的淺笑,他就知道,吃醋還吃得不少。
陸炎霆一本正經的說:“沒你漂亮。”
“我不信。”薑潮汐酸溜溜的問:“你昨天是不是抱她了?”
“……”
這個問題讓陸炎霆難以回答。
看到薑潮汐的眼神越來越冰冷,陸炎霆隻能實話實說:“我隻是為了安慰她。”
“安慰她就摟摟抱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薑潮汐氣呼呼的嘟起嘴。
她不是不相信陸炎霆,隻是不相信人性。
男人都有經不起誘惑的時候。
薑潮汐的腦海中已經有了陸炎霆抱著另外一個女人的畫麵。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發堵。
陸炎霆見薑潮汐真的生氣了,急急道歉:“對不起汐汐,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她靠近我,你彆生氣,昨晚是一時情急,而且,她在我的眼中,隻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