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非常相信自己的靈覺,對於魍巽,已經懷有戒心。
“隊長,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惹隊長生氣,若是如此,在下現在給隊長賠罪,另外這些東西,也送給隊長,作為我賠罪的誠意,還請隊長收回命令,戰爭開始的時候,還是你來指揮,畢竟我隻是一名輔官,恐怕難以服眾啊!”魍巽一上來便露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言辭懇切道。
一邊說,魍巽將自己的那一份修煉資源遞給易雲。
最後更是有理有據,讓人無法辯駁。
有機事者,必有機心。
如今,魍巽的這番話,可不僅僅是賠禮道歉那麼簡單,他同樣也露出機鋒。
魍巽的這番話,也有試探易雲的成分在裡麵。
但魍巽的目的,不是要試探易雲的來曆,是不是正常的鬼靈修士,他是想要知道,易雲是否已經對他有所懷疑。
易雲先前的做法,讓他拿捏不準,所以才會在戰前準備之後,急忙趕來,做這一切。
易雲對此了然於心,但他卻默不作聲,他現在百分之百肯定,魍巽,絕不簡單,是衝著自己來的。
易雲的目的,有兩重,一是要試探魍巽,二是要借試探的機會看看魍巽會不會也來試探他。
如今,結果果然不出它所料。
就見到易雲收下資源,神色如常,說道:“魍巽道兄,切勿多想,你我才剛剛認識,又何來得罪之說?至於先前所下的命令,按照營督先前所說,那已經是軍令,無可更改,而且王朝也有規定,輔官有幫助隊長排兵布陣,指揮戰鬥的職能,規矩在前,又有誰會不服呢?至於我這樣做,卻是有自己的考量,或者說是私心吧?”
聽完易雲的話,魍巽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不過隨即凝重,小聲詢問道:“隊長,不知道,你的考量是什麼?我能不能夠幫到您?”
雙方各自都心懷鬼胎,但卻都默不作聲。
易雲無所謂,他的目的,隻是要確認自己的猜想,即便魍巽從他的話裡麵,揣摩出什麼端倪,也無所謂,隻要魍巽不主動跳出來乾涉自己的行動就好。
但如果魍巽真的按捺不住,易雲也不會怕他。
“實不相瞞,這一次,我的目標,乃是詔令!所以才想要在戰爭之中好好表現,而衝鋒陷陣,無疑是我最好的選擇!”易雲頭一偏,神秘地說道。
“隊長是想迎娶郡主?”魍巽顯得非常驚訝,像是發現什麼驚天秘聞。
“嗯!好男兒嘛!自然應該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我看魍巽道兄也不是甘於平庸之人,你我兄弟,何不攜手共創一番事業?”越說越投機,易雲開始真正與魍巽稱兄道弟起來,並且說出一番豪情壯誌。
“承蒙隊長看得起,在下必定全力輔佐隊長!”說到此處,就像是世俗之中,一名君王將一名將軍視作心腹,那名將軍,自然立馬要表示忠心。
魍巽,立即起身,拱手一禮,恭敬道。
“嗯!魍巽道兄,此事不足為外人道也!你先回去吧!”易雲點了點頭,隨即吩咐道。
魍巽隨即離開,卻是在轉身的一刹那,臉上露出一抹異色。
易雲對此,雖然沒有看到,但卻能夠猜到,不但如此,他自己也露出一抹異色,幾乎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魍巽離開後不久,阡陌隊之中的一百名甲管,便陸陸續續前來拜見,還好易雲的這間密室,要比普通士兵的密室大很多,所以不至於顯得擁擠。
對於這些人,易雲雖說沒有全部都認真應對,但也不是所有的,他都與其虛與委蛇。
因為,易雲還需要確認一件事情。
他想要看看,這些人是不是魍巽專門動員過來,為了掩人耳目的。
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下屬前來拜見,打個照麵,也實屬正常。
易雲心細如發,一點點的細節都不會錯漏。
在易雲的旁敲側擊之下,果然讓他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論及心機,這些鬼靈修士肯定是比不上易雲的。
沒過多久,所有的甲管終於是拜見完畢,易雲也能夠好好修煉一番。
易雲如今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參悟法則之上。
至於意念牽引神訣,在練成第一轉之後,易雲也嘗試過自己領悟,走正常的道路去修煉,可發現難度竟然比第一轉還要高,這讓他在無奈之下,隻能夠放棄。
殺戮血途,是他唯一的修煉方式。
說及法則,有一招,已經被易雲閒置不少的時間,那就是“吒”字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