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歲，你笑什麼？”北涼寒有些不開心。
溫文儒雅的秦歲，是北涼寒十年前在泥石流的災害中救下的人。
他學識高、運籌帷幄於胸，人人都知是北涼寒的左膀右臂。
秦歲嘴角噙着一抹得體的笑容，“王妃很幽默，我不是故意的。”
“不過，王妃說的也沒錯，王爺的確該儘快履行承諾。”
南蘊一聽，眼睛亮了。
“沒想到你身邊還有如此識理的人，長得也好看！”南蘊眼裡的讚賞毫不掩飾。
秦歲臉一紅。
他，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直白地誇讚。
北涼寒心裡有些不爽，話里也帶着一絲惡意。
“我是答應了你，把軒墨還給你，可我沒說什麼時候。你擅闖書房，等軒墨十八歲了，我再還給你。”
南蘊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消失，“北涼寒，你認真的？”
北涼寒往後一靠，枕在狐狸皮上，不否認。
“砰！”
南蘊拍桌，憤然起身。
“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給你和柳素素打了掩護，你卻出爾反爾！虧你還是北涼國的戰神，我看，你是狗神吧！”
“你再說一遍？”北涼寒眼神陰冷。
“說就說，我難道怕你嗎？”南蘊眼中冒着怒火，“你就是個小人，不守承諾，就你這樣的，難怪太子位丟了，心愛的女人也丟了，這都是你活該！”
南蘊一字一句，都在北涼寒的肺管子上戳。
“我看，你沒必要再見那個孽種了！”
北涼寒寒氣一陣陣地往外冒，看南蘊的眼睛像是再看一個死人。
秦歲一驚，“王妃，你快別說了！”
他跟了北涼寒這麼多年，最知道北涼寒在意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