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又不是大夫,”南蘊有些不高興,衝著北涼寒吼着,“大夫的錢沒拿到,還要做大夫應該做的事情。”
“那你府里的府醫不就成了擺設嗎?”
“你要是想做大夫,我也可以給你安排一個位子。”北涼寒面無表情,“現在,去幫秦歲把他房間看一遍。”
南蘊有些無語,“你叫我去就去啊?我還要去摘花做餅呢,軒墨回來沒有好吃的點心接待怎麼行。”
秦歲有些失望,“算了,王爺,府醫也是一樣的。”
南蘊看了秦歲一眼,要不是知道他就是這個性子,這話說的……倒挺像綠茶的。
“用花做餅?”北涼寒幽深的黑眸裡帶着一抹興趣。
“對啊,”南蘊指着最遠的一叢紅色到熱烈的花叢,“我看這裡有玫瑰,應該是外邦進來的吧?這個可以做鮮花餅,特別好吃。”
“這的確是外邦進貢的玫瑰,”北涼寒一挑眉,沒想到南蘊會認識這種花,“不知道王妃是怎麼知道的?”
花朵長着刺,柳素素不太喜歡,而且這花也很珍貴,除了他這裡有,整個北涼國就沒有第二個。
“看書看的。”南蘊隨口道。
“不知道王妃看的是什麼書?”
南蘊有些不耐煩,“我怎麼知道,這麼多書,就是一本寫花的書唄。”
“南蘊,好好說話。”北涼寒神色陰冷下來。
南蘊深呼一口氣,懶得在這跟他吵架,
“我確實忘記了是什麼書,書很珍貴,但是也很多,我不可能每一本都記住不是?所以,您大人有大量,別再問我了,讓我趕快去摘吧。”
去晚了,就被正午的太陽曬蔫兒了。
北涼寒轉動着手指上的扳指,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微風吹過,那冷峻的面容矜貴中帶着一抹高深莫測。
“這花很貴重,不能隨便摘。”
“嗯?”南蘊一愣,隨即有些不高興了 ,“北涼寒,你不會是針對我吧?”
“怎麼會,”北涼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花的確很貴重,北涼國的氣候本就不適合這花生長,我將它們養大還沒欣賞出什麼,你就要摘了去。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