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寒先南蘊一步出來,在垂花走廊左側等着。
看到南蘊出來,眼睛深沉地盯着她。
南蘊感覺背脊發涼,對上北涼寒的眼睛,有些不自然。
“呵呵,”南蘊尬笑,“我說我真沒讓寧國公這樣說,你信嗎?”
“你說呢?”北涼寒皮笑肉不笑。
明明今天一身銀白錦袍,不說話站在那裡還如翩翩玉公子。可一開口就是譏諷,生生破壞了這份美感。
南蘊深吸一口氣,又嘆了出來,無力極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寧國公會找你說這些,我就是正常聊天。”
“他問我怎麼不多要幾個,我能怎麼回答?當時也沒在意這麼多,就直接說你又不碰我,他就讓我叫你進來了。”南蘊是真沒想到,寧國公作為男性長輩會做到這個份上。
“你這是怪我不碰你?”北涼寒挑眉。
南蘊臉一紅,面若桃花,氣的。
“我早該想到,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隨便吧,你就當我饞你身子唄!”南蘊說完轉身就走。
北涼寒下意識拉住她的手,冰涼的手指感受着指尖如上好羊脂玉一般的觸感,溫熱的。
“你幹嘛?”南蘊不耐煩地看着他。
北涼寒耳尖微紅,說出來的話卻帶着教育,“你這個女人,這是皇宮,還是不要太過口無遮攔。”
“我知道,不用你管。”南蘊甩開他,冷漠地走開了。
因為心情不好,南蘊走着走着,就不知道到了那裡。
此時,一名穿着白袍,拿着羽扇的男人走過來。他長得有些稚嫩,戴着一塊青玉,頗有些玉面公子的意味。
南蘊挑眉。
喲,老熟人啊。
這玉面公子不是別人,正是柳素素的堂弟,柳芝樹。
這個人南蘊為什麼印象深刻呢,因為柳芝樹經常被柳素素唆使着來找原主的麻煩。
尤其是原主長得丑,柳芝樹不僅侮辱原主的外貌,還讓小廝拿墨水在原主臉上畫大烏龜,當著眾人的面說烏龜都比原主的臉好看。
還讓原主感謝他幫忙恢復“美貌”。
這樣玩世不恭、沒有腦子的柳芝樹,成了原主的陰影。
南蘊只是看了柳芝樹一眼,便想換個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