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北涼寒想也沒想的拒絕道。
南蘊驚奇地望了北涼寒一眼，沒想到他居然會維護她。
太子被拒絕，有些下不了面子。
“五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包庇她嗎？”太子扶着柳素素站起來，黃色尊服的腰部有些皺，再加上身高沒有北涼寒高，看着氣勢都矮了一截，“這樣不知好歹的人，就要給點教訓，她才記得住！”
若是太子沒有以這樣的口吻說話，北涼寒還不會如此抗拒。
“不用了，”北涼寒背手屹立在台階上，面容硬朗，劍眉星目，“這件事是真與否，就讓皇上去裁定。如果是真的，你讓我休了她都行。”
南蘊本來還有點感動，現在只剩下翻白眼了。
太子被北涼寒的話一噎，不說話了。
開玩笑，不管真假，要真為了這麼點事情去找皇帝，皇帝還不得懷疑他這個太子的處事能力和肚量啊？
“妾身知道，是我討人嫌了。”柳素素梨花帶雨，輕咬唇瓣，控訴地望着北涼寒，“寒王爺和妹妹琴瑟和鳴，我就是吃這點苦又怎麼樣呢？反正沒有人為我做主，我也只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裡。我只是沒有想到，好人真的沒有好報。”
柳素素說完，撇過頭，委屈又可憐地對太子說：“您帶妾身走吧，妾身再也不來了。被污衊和輕視，我作為柳家的女兒，還是要臉的。”
她是真的覺得屈辱啊！
以前北涼寒那麼愛她，自己說什麼是什麼。
他現在都會維護南蘊了，這不是不愛自己、不在乎自己，是什麼？
柳素素覺得自己心比黃連苦。
“五弟，你看你辦的事，你嫂子真是被你夫婦傷透了心！”太子氣氛道。
北涼寒複雜地看了柳素素一眼，不卑不亢地回太子：“我只是認為，父皇會秉公處理，給大家一個完美的交代。”
柳素素難受地看着北涼寒，他真的變了。
明明知道這個選擇對自己不利，他卻還是堅定地認為找皇帝是最好的，而且也不反駁和南蘊琴瑟和鳴的話，更不安慰自己破碎的心……
柳素素眼裡閃過陰霾，這個南蘊一定不能活着。寒王妃的位置是她的，也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