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寒簡直要被南蘊這提防小人的作態給氣笑了,他是那種人嗎?
他直起身,和南蘊保持了些許距離。
就見南蘊鬆了一口氣,手也放了下來。
北涼寒眼神冷冽下來。
他這是在做什麼?明明決定不放過南府任何一個人,卻總是對這個女人心軟。
北涼寒緊抿着嘴唇,甩手就進了王府。
南蘊生生將“你想要什麼”咽了下去。
這個男人,真是喜怒無常的很。
南蘊撇撇嘴,跟着接自己的蘇綠進了府。
兩人一前一後,明明沒有隔多遠,卻彷彿中間有個跨越不了的鴻溝。
……
這半個月里,柳蓮蓮已經完全被治好了,南蘊也如願以償地拿到一千兩黃金。
儘管這是她三催四請來的。
送金子到王府的是劉公公,毫無意外地說了幾句諷刺的話。
南蘊想應該是太子讓他這麼做的,這樣失風度的話,也就只有太子借下人的嘴裡說出來,才能維持住形象。
不過,南蘊可不會給他們臉面,乖乖聽訓。
“自古以來,還沒見過有人賒醫療費這樣理直氣壯的。就算我南家是個粗人,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像有些人的,端着君子風度,做着小人之事。你說是嗎?劉公公。”
南蘊的話太有針對性,劉公公能說什麼?
只能灰溜溜地逃走了。
南蘊冷哼了一聲,叫來蘇綠。
“這些錢,一半鎖到我的庫房,另一半拿來開酒樓。我之前讓你打聽的出售的酒樓,你找到了嗎?”
蘇綠認真點頭,“放心吧,小姐。我早打聽到了,一準給你辦的妥妥的。”
南蘊欣慰地拍了拍蘇綠的頭,收穫了蘇綠羞澀的笑容。
這酒樓她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想到的,一是為了掙錢,二是為了打聽消息。
雖說青樓這種場所更容易收集各種消息,但是她是不會開青樓的。
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這些無辜的女子,又有多少人,是自己想要進青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