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別管了。”北涼寒淡淡的道。
他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握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心有對不平靜。
就像當年,他小小的年紀被封王。
第三天,母妃慘死。
讓他從天堂落入地獄,喜悅蕩然無存。
南蘊撇撇嘴,“不管就不管,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點。免得還沒和離,你就死了,到時候我就成寡婦了,多不好聽。”
北涼寒隱忍着怒火,“南蘊!”
“我在呢,王爺有什麼吩咐嗎?”南蘊眨了眨眼睛,無辜道。
北涼寒在觸碰到她清澈的眼眸時,突然泄了氣,抿了抿唇,“管好你自己的嘴。”
說罷,上了最前面的車。
南蘊聳聳肩,去了南軒墨所在的馬車。
離開前,南蘊看了看不遠處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長凳,上面還染了血跡,嘴角勾起微笑。
馬車晃晃蕩盪地在大路上行駛,很快就到了王府。
回了清風苑,趙恩和何掌柜也接到消息過來了。
“參加王妃!”
“行了行了。別多禮,快說說,我走的日子裡有發生什麼事情嗎?”南蘊看向何掌柜,示意他先回答。
何掌柜臉都要笑爛了。
“王妃,沒什麼大事,只是酒樓的生意太好了!我每天都要花一個多時辰算賬盤賬呢!”
南蘊也很高興,酒樓生意好,說明她得到的錢就越多。
“只不過,”何掌柜頓了頓,“這說書人講的書已經講完了,讓我來問您什麼時候能拿到剩下的?還有幾個茶樓,想要用我們的話本子。”
“後面的十幾話,我會讓蘇綠明天送過去。至於茶樓他們想要,也不是不可以,需要買下話本的使用權,價格是一年一百兩,而且需要我們先說,他們才能跟着講話本的內容。”南蘊提出要求,“如果他們同意我們的要求,你就給他們用吧。”
何掌柜應下,拿着南蘊賞的玉佩,高興地走了。
趙恩端正身子,“王妃,我雖然在書院,但也聽到了關於黎明東珠的消息。”
“嗯?”南蘊不解,“不是這個月中旬就在白鶴拍賣閣拍賣嗎?難道又不拍了?”
趙恩搖搖頭。
“不是的,是另一件事。”
“我有個同學,他的遠方叔叔是禮部的人,他的父親在幫他叔叔跑腿,聽說了一個事。”
“什麼事?”南蘊有些好奇了。
怎麼又和禮部扯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