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感受到脈搏不正常的跳動,南蘊犀利的眼神如刀般,朝柳素素射去。
“你給他下藥了!”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柳素素眼睛閃過驚慌,“你,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不就是給寒上了那個葯嗎?”
“別給我裝傻,”南蘊將北涼寒脖子上的針按時間順序拔下來,語氣冷寒,“按照以前,我這幾針已經可以讓北涼寒穩定下來了。但剛才,只過了短短几息之間,他就再次控制不住身體的火毒了。”
“我還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就在剛剛,我給他把脈才知道,原來你用了……,混合在我的藥粉里。這葯本就性燥,這不就將火毒給引出來了嗎?”
柳素素半咬着唇,搖頭否認。
元一臉沉了下來,看向柳素素的眼神帶着刀子。
“還請太子妃沒有其他事情了,趕快離開。王爺要治傷了,你一個女人在這裡不好。”
柳素素瞪大眼睛,顫抖地指着南蘊。
“那她呢?”
“她是王爺的妻子,又會醫術,自然是留在這裡。”元一說的理所當然,“你如果真的在乎王爺,就不要打擾王爺治療了。”
而柳素素,則是徹底白了臉。
“好,我走!”柳素素不舍地看了眼北涼寒,“寒,我真的沒做過,你要相信我。”
北涼寒複雜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南蘊眼裡閃着冷意,手下一個用力。
“嘶——”
北涼寒偏頭看過去,帶着不解。
他清楚的感知到,南蘊這手,帶着些許脾氣。
南蘊板著臉,給北涼寒清理乾淨身上的葯,重新上了繃帶,在他胸前給他綁了個蝴蝶結。
不過別說。
北涼寒被稱為戰神也是有原因的,這張臉就不愧是神顏,冷靜自持的時候是禁慾系;額頭滲出點點汗珠,整個人虛弱泛着粉紅,是讓人把持不住、忍不住欺負的小奶狗。
現在,北涼寒就是後者的形象。
尤其是那雙眼睛,平時有多正經,現在就有多深情。
那眼神,勾人中帶著剋制,更讓人心動了。
南蘊在心中默念了幾遍“阿彌陀佛”,才抵擋住北涼寒的男色。
趁着將元一支出去拿藥箱的同時,南蘊走到屏風后,將研究室里的針劑拿出來。
然後藉著元一帶來的藥箱的掩護,她將藥劑拿出,按住北涼寒的手臂,毫不留情地一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