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貴的花草,沒有古董字畫,就連桌子的木料也只能算是一般。
這還真是清貧,“貴”可能就貴在皇帝的愛了。
南蘊不禁有些感嘆。
“寒王,寒王妃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錢程步履矯健。臉色嚴肅。
不知道,還以為是來辦案的呢。
“錢部長不用多禮。”北涼寒連忙扶起錢程。
他這次在軍機營實施新規矩新章程,唯一沒有反對的,就是錢程。
所以,北涼寒不想和錢程的關係鬧僵了,南蘊能答應這次來錢府,他也是感激的。
錢程感激地看着北涼寒和南蘊,“我這就帶你們去錢王氏的院子。”
他們奇怪八繞,終於到了最偏僻的地方。
錢程有些不好意思,他怕自己抬頭看到的就是南蘊他們不解的眼神。
“是這樣的,我這小兒媳……有些奇怪。本來是住在好好的院子里的,她非要搬到這裡來。說什麼這裡舒服,她自己自在。我一個大老粗,也不好管小兒媳的。兒子又出遠門了……”
錢程的妻子去世了,他一直沒有再娶。
作為公爹,實在是不好意思管這兒媳的事情。
“沒關係,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南蘊擺擺手。
“可以可以!”錢程自然樂得讓南蘊他們進去,“我昨天就和她說好了,錢王氏也答應讓我直接帶二位來……”
“砰!”
話音未落,院子裡面就響起巨響。
錢程眼睛一凝,立馬衝進去。
就看到王笙禾臉上黑乎乎,從一個冒着煙子的屋裡跑出來,不停地咳嗽。
“你,你又在幹什麼!”錢程怒吼。
南蘊捂住耳朵,驚訝地看着錢程。
這聲音,莫非是河東獅吼?
北涼寒皺了皺眉,寬大的手掌放到南蘊的耳朵上,一股熱流傳進去,讓她的耳朵舒服多了。
“錢部長,控制點自己的行為。我的王妃不懂武功,你用內力會對她造成傷害的。”
“哦,對不起對不起,”錢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實在是被這不懂事的小輩,氣的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