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寒帶着南蘊走了進來,冰冷的眼神直射向太子。
太子直罵晦氣。
按照他的走向,北涼寒現在走進來的確剛剛好,因為皇帝會直接問罪。
但問題是,皇帝不按走向來,突然質疑自己啊!
這樣一來,北涼寒應該再晚些出來才對。
太子心中無限咒罵北涼寒,臉上卻裝的委屈,“五弟,你是在怪我一心為見舅公而惱怒嗎?哦,我也不該因為對寒王妃辱罵我,而對她小施懲戒。”
“但那都是嚇唬寒王妃的。俗話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五弟怎麼能為了個女人,而對兄弟下毒手?”
“嚇唬?”南蘊啞着嗓子,眼睛帶着悲涼和驚恐,“太子這都是嚇唬,那真正想要收拾我,那我豈不是都沒命了?”
柳素素皺着眉,“寒王妃,太子下手並不重,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她剛剛仔細看過了,也就最開始看着嚇人,太子並沒有掐很長的時間,這痕迹過了這麼久,不說消散,但肯定沒有多少了。
“呵呵,太子妃和太子情深意切,自然會向著太子說話。”南蘊嘲諷道,“要不是有王爺救我,我可能都沒辦法站在這裡。”
南蘊說著,身子慌了兩下。
北涼寒適時地將她扶住,臉上帶着擔憂。
“寒王妃對我不敬,辱罵我,作為太子我不給點教訓,嚇唬一下,難道還要等着其他人有樣學樣嗎?那什麼是家規,什麼是國法?”太子義正嚴詞道。
他和柳素素是一樣的想法,不相信南蘊脖子上有痕迹。
“好!”北涼寒一聲震吼,“太子說的很對。那就看看,到底是我的王妃不遵守國法家規,還是太子視國法為無物,想要當街殺人吧!”
北涼寒話音落下,就將南蘊脖子上的白色絲綢給掀開。
那白皙的脖頸上,全是青紫的抓痕,還有指甲印,那抓痕都腫起來了,比其他地方都凸出,看的人心驚膽戰。
大殿里的人都驚了。
太子剛剛告狀,可沒說還掐了寒王妃的脖子。
這樣子,當時是想要了寒王妃的命啊!
皇帝瞪大眼睛,隨即目眥欲裂,一腳蹬向太子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