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酥麻的觸感,讓南蘊不由得打顫。
南蘊一掌打在北涼寒的胸口,被他連一隻手握緊手腕。
南蘊咬牙切齒,“你瘋了吧?我跑到青樓來,是因為你提供的消息。我到青樓來是辦正事的!”
“什麼消息,會讓你到這兒來?”北涼寒不相信,眼睛盯着南蘊的脖子。
那裡好了很多,經過幾天塗藥膏,已經只有一條細的快看不見的粉色還在。
北涼寒喉結微動。
他覺得自己這樣的感覺很奇怪。
以前看到南蘊倒霉,他只會覺得痛快。
但現在,看到她受一點小傷,就會瞬間緊張。但看到她恢復了,又會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合作的關係,而且南蘊也不像從前那樣花痴,所以他才會關心她?
但為什麼……會覺得這樣細長白皙如天鵝的脖頸,這麼誘人……
“喂!你不要亂來啊!”南蘊突然感覺到面前的男人起了反應,有些驚慌,“我可是有正事的要辦的,你快放開我。”
北涼寒腰上的手,在南蘊的臀部輕輕一拍。
“別動。”他聲音帶着暗啞。
南蘊真怕北涼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真的不動了。
北涼寒就這樣抱着南蘊,平復着內心的躁動。
良久。
北涼寒才放開她,就看着南蘊跳的離自己幾米遠,戒備地望着他。
“說吧,這和我提供的消息有什麼關係?你來這裡,能辦什麼正事。”北涼寒昂着頭,表情冷酷。
南蘊沒好氣道:“你讓元六給我的資料裡面寫了,太子出來,到迎春樓的頻率最高。我要給太子套麻袋,當然要將迎春樓給摸清楚了。”
北涼寒往前走了幾步,南蘊就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你這是做什麼?”北涼寒皺着眉,有些不悅。
“呵呵,我做什麼?”南蘊嫌棄地望着北涼寒,“當然是擔心你獸性大發。我真沒想到,堂堂寒王,也是精蟲上腦的人。”
北涼寒臉色發青,咬牙地看着南蘊,“你說的沒錯,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剛剛就應該把你就地正法了!”
“你果然不是個好人。”南蘊眼睛瞪大,“別過來了,以後我們就保持這個距離交流。”
不然,她可掙脫不了北涼寒的束縛。
南蘊心裡再一次,對內家功夫產生了羨慕之情。
“這個距離?”北涼寒勾唇一笑,“這個距離,怎麼讓你履行王妃的職責和義務呢?”
“馬德!”南蘊看着靠的越來越近的北涼寒,後面已經退無可退,吐了一句髒話,“北涼寒,你不要發瘋了,我能這兒有個人能幫你找到下盅的幕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