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讓他多流點血,多受點疼。”
南蘊還有些可惜。
要不是被太子知道他們是誰了,南蘊還想着套個麻袋,一點點折磨太子。
到時候身體和心靈雙重恐懼,這才能解南蘊那幾次被害的仇。
北涼寒默了。
這是惹誰都別惹女人的意思嗎?
南蘊沒了北涼寒的阻止,刀刀狠厲地紮下去,又抽出來。
連扎十幾刀,就更砍排骨似的,眼睛不帶一點兒恐懼的情緒。
那血隨着刀抽出來時,也濺了出來。太子暈着,但好像也能感受到疼痛,臉都扭曲了。
北涼寒經常見血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好了。”南蘊聲音裡帶着滿意,“你去樓下拿葯上來,我給他包紮。”
南蘊說著,就要給太子脫衣服。
北涼寒眉心一跳,不知道為什麼,阻止了她。
“不用你。”北涼寒硬聲硬氣,“只要將血制住,我現在就去找太醫。就算流會兒血,又不會死。”
南蘊眼睛一亮,“不錯嘛!你比我狠!”
北涼寒抽搐着嘴角,知道她誤會了。
但北涼寒沒打算解釋。
他能說什麼?
說他不喜歡她看別的男人的身體?
“在這兒等着。”北涼寒沉聲道。
高大挺拔的身影朝着樓下走去。
南蘊則認命的用隨身攜帶的銀針,給太子止血。
太醫是暗衛早就請來的,因為樓下躺着一具女屍,是從四樓墜下來的。
而她的臉也被北涼寒認出來了,正是穎穎。
太醫走上樓,看着昏迷不醒,身中數刀的太子,嚇得連滾帶爬。
夭壽喂!
要是太子死了,他這個出症的人,不是完蛋了嗎?
太醫哭唧唧,有些哀怨地看了眼南蘊。
寒王妃會醫術,為什麼不自己給太子包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