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蘇綠心裡擔憂。
若是以前，小姐對王爺死心塌地，忠貞不渝。
但現在，小姐已經不止一次在她和南軒墨面前提起要和離的事情。所以蘇綠原本的心態也轉變了，知道小姐的感情已經不在王爺身上了。
那就很可能移到別人的身上啊！
蘇綠咬着唇，想要擋住白鋅看向南蘊的視線。
“傻子，這麼咬着，別破了。”南蘊沒有回應白鋅，反而伸手捏了捏蘇綠的軟肉。
白鋅眼中閃過算計，嘴角勾起溫柔的笑容。
“王妃，你今天沒出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我很擔心。”他眼中閃着真摯。
南蘊心中嗤笑。
“白副院首。”南蘊眼神清掃到白鋅的身上。
白鋅挺直脊背，期待地看着南蘊。
“我知道你不是個普通人，”南蘊歪着頭，笑意如陽光般燦爛，“但不要自作聰明，你這幾天沒找到機會朝我下手，就想在名聲上打擊我？”
“完全是做無用功，不要白費力氣了。知道嗎？”
南蘊輕佻的語氣，彷彿不將白鋅放在眼裡。
白鋅眼睛微沉，“王妃，我是真的擔心你。”
南蘊走近，直直地望着白鋅的眼睛，沒有說話。
白鋅回望。
就站了這麼整整一分鐘，把蘇綠急的啊，但又不敢打斷南蘊。
白鋅最先穩不住了，他將眼睛望向別的地方，裝出害羞的樣子，“王妃……”
南蘊打斷他的話，眼睛里完全是冷意。
“白副院首，一個人的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你對我到底是有感情還是沒感情，眼睛就會告訴對方。”
“剛才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想殺了我。”
“是誰派你來的，太子？不，他不是你背後的人。你突然出現，還醫術高明。幾次將幾個瀕臨死亡的病人從閻王殿拉了回來，雪城多少人對你尊敬信仰。就連黎雪，都對你客氣有禮，你真的只是個普通大夫，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白鋅手指微動，“或許，我在醫術上比較有天賦。”
“噗嗤——”
他話音剛落，南蘊就笑出聲了。
那瞬間，她的眼睛里似乎帶着星光。
南蘊抹了抹眼角的淚，她都笑出淚水了，真是……怎麼總有人覺得可以打感情牌啊？
“白副院首，我想，你找不到機會動手，不如找找辦法救治百姓。說不定，你還真能從中收穫快樂，不是嗎？”南蘊放棄和白鋅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