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才分別一兩個時辰,難道有什麼急事嗎?
南蘊心裡不禁發散思維。
北涼寒只覺得心口發疼。
“怎麼?我打擾你們了?”他聲音有些僵硬,“我王妃的院子,我不能來了?”
秦歲站起身,行了個禮。
“王爺,我來是找王妃有些事……”
“什麼事情,不能來找我?秦幕僚。”北涼寒冷冷地道。
他在提醒秦歲,他的身份。
也在告訴他,這是自己的王妃,這是女眷的後院,不是秦歲可以隨意進出的。
秦歲似乎也是知道了北涼寒話中的意思,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由得低下頭。
“嗯?”北涼寒挑眉,“秦幕僚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和我的王妃有說有笑的嗎?”
南蘊這就忍不了,一而再的陰陽怪氣,誰能受得了。
她皺着眉,不悅地對着北涼寒道:“北涼寒,你腦子被門夾了嗎?說話陰陽怪氣的。”
北涼寒心中被刺痛,看着南蘊帶着火氣的話,心裡也泛起絲絲委屈。
“秦歲找我,是為了酒樓租用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南蘊翻了個白眼。
她和北涼寒約定過和離的事情,她又是現代人,沒有為誰守節的思想。
再說了,這只是朋友之間的交流,她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秦歲能在寒王府隨意走動,這是北涼寒自己下的規矩,又不是她勾搭秦歲過來的。給她擺什麼臉色,真是離譜至極!
元一在旁邊看的着急,恨不得幫北涼寒說話。
他內心在咆哮:王爺,你和王妃說句軟話啊!怎麼一上來就問責,這誰能聽得見去?
可惜,這終究是元一的想法,北涼寒聽不見。
他從小到大,沒有為誰委屈過。
南蘊說出來的這些話,像是當頭一棒敲在他的心上,讓他難受極了。
北涼寒眼睛沒有看向南蘊,說出的話卻不由得帶上刺,“他為什麼不找我,非要找你?”
“你什麼意思?”南蘊直接拍桌而起,心中的憤怒讓她有些失了理智,“我做了什麼讓你這樣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