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立馬興高采烈地出去準備了。
南蘊看好了花樣，關上圖冊，“你怎麼奇怪的很，本來就是走個過場，真要花時間去看？”
現在坐在這香氣縈繞的包廂，悠閑的看着圖冊，南蘊覺得還不如去作坊那邊看看進度。
北涼寒眼神複雜地看着南蘊。
他今天帶她出來買衣服，也是有元一搜集的那些哄女兒的經驗中總結出來的。而且南蘊這幾天忙的昏天黑地，眼睛底下都能看到疲憊的黑眼圈，他就想着帶人出來放鬆下。
“嗯，只有更加重真實，他們才不會懷疑。”北涼寒點頭，“你還記得之前那個白副院首嗎？”
南蘊來了興趣，“記得。其實我最開始就有些懷疑他了，你難道查到什麼了？”
北涼寒嘴角勾起笑容，“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他可能就是朱余。”
南蘊手頓了下，驚訝地望向北涼寒，“是易容術？居然還變成朱余的樣子跟在我們身邊，真是……”
厲害啊。
南蘊心中感嘆。
在沒有整容手術的年代，易容術都成了神技。
“我也是之前在雪城和他接觸了兩次才發現，再加上搜出來的那些易容物品，以及他突然出現在太子身邊，我基本能確定了。”
南蘊咂咂嘴，“真是想不到。他這易容術出神入化，不會現在的臉也是易容的？”
“或許，”北涼寒輕啄茶水，“不過應該只是進行了微調。易容術沒有那麼容易，材料和時間缺一不可。他才擺脫朱余的臉，是不可能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又換成另一張臉的。總之，易容術雖然看不出，但也有它自己的缺點。不然朱余也不會好幾次都不在王府，每次都要出去幾天才回來。”
南蘊瞭然。
可能這易容術對身體或者臉有傷害，每次易容到一定的時間，就要有時間來緩解這個缺陷。
北涼寒告訴自己這麼多，難道……
“他就是那邊的人？”南蘊謹慎道。
北涼寒微不可見的額首。
下一秒，小蘇就笑呵呵地走進來，身後是幾個端着紅色方盤的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