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般天仙的臉，說出的話卻有些粗俗，直接讓王天真傻眼了。
“你，你……”王天真驚得站起來，手指顫抖地指着南蘊，“你欺負人！”
南蘊還以為她要罵起來，都準備好了，卻聽到這麼嬌俏的一句話。
欺負人？
“六皇子妃如果覺得好，又不想我和皇后劍拔弩張，那你就應該懂事地自己接過去。怎麼，花小姐這麼漂亮的人物，跳舞也好看，你的夫君肯定很喜歡吧？”南蘊就差直接說把這福氣給她了。
北涼寒看南蘊這促狹的模樣，寵溺地笑着搖頭。
王天真快哭了，“寒王妃，你這是偷換概念。”
“我可沒有，你管我的事情，我就管你的。這叫互相關心，對了，你們六皇子的後院也很虧空，我認識好幾個頭牌，要不抬進你們皇子府里？”南蘊關心地看着王天真。
頭牌？
王天真和花滿月腦子裡同時浮現青樓女子，都變了臉色。
一個是害怕的，一個是氣怒南蘊將她比作青樓女子。
皇后怕她們吵起來，而且皇帝現在表情也不耐煩了，她怕皇帝把這件事怪罪在她的身上，於是連忙哄着雙方。
“好了，這不是多大的事情，不要吵了。”皇后嚴肅道，“寒王妃，你的人到底還有多久到？”
南蘊看着眼眶紅紅的王天真，也不想將人逼急了，於是順着皇后的話。
“快了。”
再過了約莫一刻鐘，蘇綠幾人匆匆趕來，手上都抱着個匣子。
“寒王妃，快打開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比我這些收藏都好。”皇后沒有錯過，蘇綠在看到場上的這些華美的玻璃器具時，那震驚害怕的眼神。
看來她賭對了，南蘊果然做不到這麼精緻的東西。
“娘娘，你着急什麼？”南蘊慢悠悠的，“東西嘛，總會有個讓你滿意的。”
皇后並不相信，等着看南蘊的笑話。
匣子打開，幾塊彩色玻璃被拿出來了。
比起皇后那只有紅就是綠的窗戶玻璃，南蘊這個顯得更像是藝術品。
因為它不僅有紅色和綠色，還有藍色、粉色、橙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生動了。
皇后眼睛瞪大，不敢相信地看着。
南蘊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