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錢?”
南蘊神色詫異,她沒想過但這種窮苦的地方,竟然也會有人賭錢。
元六點頭應道:“正是,聽聞老闆的兒子不僅賭錢,基本上算得上時吃喝嫖賭樣樣在行,其中最愛的一樣,就是去賭錢了。”
南蘊一聽這話,眉頭瞬間皺起來。
她不喜歡這種花天酒地之人,自然聽到元六說的這些話后,再回想自己看的那個男人,也就沒有了一絲好臉色。
不過話雖如此,但若是能用他去威脅莊園老闆,應該也能從他口中得知她想要的事情。
這麼想着,南蘊更是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誇讚了最先出主意的蘇綠后,她帶領着元六,來到了書房。
書房內的書桌上,南蘊順手推開一卷地圖,她指着上面某個地方:“你看看這裡,是否是莊園老闆兒子會去的賭場?”
這裡的賭場並不多,她之所以對這裡有印象,還多虧了當初北涼寒將地圖交給她時,她無意間瞥見地圖上的註釋,這才導致了她對這個地方無比的印象深刻。
元六看着南蘊手指指着的地方,仔細看了一番,隨即點頭稱是。
“的確就是這裡不錯,王妃您可有具體的主意了?”
“現在倒是沒有。”
南蘊如實說著,她若是有辦法了,也就不會還待在這裡了。
一個人喜愛賭錢,那麼常去的地方絕對就是賭場。
若是她能在賭場里坑一坑老闆的兒子,在對方又付不出來金錢的情況下,她不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去逼迫莊園老闆了嗎。
南蘊眼神猛然一亮,隨意想的法子缺是越想越覺得可行。
“這樣,你先去這個賭場探探路,看看是否能有機會買通賭場里的人,若是可以,那麼屆時等老闆兒子進去賭錢時,我們就可以合起伙來欺詐此人,定要他輸得底朝天付不出錢來!”
南蘊勾了勾唇笑,將自己所有的想法一併說出,說到最後,她目光幽深了一瞬間:“我也並非是那種喜愛威脅人的人,但為了目的,為了能儘快查明一切,為了能早日與北涼寒相遇,我不得不如此去做。”
她並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大善人,她可以因為那些孤苦伶仃的孤兒,從而去投資修建孤兒院給他們。
卻也可以因為想到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是傾盡一切去算計一個人。
這些若是用戰場上的對策來言明的話,那就是兵不厭詐,能成為勝利者,所出的招數屆時成功而又上乘的招數。
元六明白南蘊意思,未曾停歇就去辦理這件事。
次日夜裡時,南蘊喬裝打扮后,準時來到賭場中。
元六緊緊跟在南蘊身側,時不時護着她,唯恐這裡魚龍混雜的人對南蘊不善。
“對了,老闆的兒子在哪裡?”
南蘊環顧四周一圈,也沒有看見老闆的兒子。
話剛一問完,就見前方突然傳來人群涌動的聲音。
辱罵聲與拳打腳踢的聲音一併傳來,南蘊挑挑眉,正要說話,便看到一人被踹出了人群。
定睛一看時,那人正就是南蘊一直在找的老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