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昭華是如論如何都拒絕不了。
這還是白日。
魏玠完全不顧君子之行。
他特意避開她脖子顯眼的位置,在她彆處留下新的吻痕。
有分寸,但不多。
直到昏時,他才放過她。
如此荒唐,昭華心裡亂糟糟的。
當被他抱著在水中沐浴時,她無端發起脾氣來,在他胸前撓出好幾道印子。
他不怕痛似的,還湊過去親她。
昭華氣急。
“夠了!夠了!”
她憤怒轉身,就要出去。
他卻一把從後圈抱住她,喟歎道。
“才做了兩個月的公主,脾氣就變得這麼大。
“若是讓你再做久些,豈不是能飄飛上天?”
昭華回嗆他。
“我就喜歡做公主!比做你的妾強!你見不得我好過……”
魏玠不怒反笑。
他心情好,就什麼都好說。
“好,做公主。往後你白天做妾,晚上做公主。”
昭華知道他這是調侃取笑,氣不打一處來。
她不想跟他說話。
所幸,她明天就能離開這兒。
隻要她還頂著公主的身份,就能避開他的糾纏。
這晚,魏玠還是留宿。
睡前他處理了一摞公文。
等他上榻,昭華已經睡著了。
他側躺著,將她擁入懷,她也不掙紮,還很依賴地把手搭在他身上,腿也架了上來。
說來也奇怪,有她在,他再疲累,心裡也格外放鬆。
……
翌日,午後
魏府。
一輛馬車緩緩駛停。
馬車裡的,正是昭華。
不過,她現在已經重新戴上昌平公主的假麵。
那還是魏玠幫她合上的。
綠蘭在她旁邊正襟危坐,對這兩日的遭遇諱莫如深。
下馬車後,昭華心情沉悶。
魏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她失蹤這兩日,他弄了個替身在魏府。
今早那替身出府逛集市,才好讓她再進魏府。
這兩日,那替身還稱病,出門都戴著麵紗。
是以,即便前後兩個公主不是同一人,府中的仆人也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