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信放在一起的,是兩張房契。
昭華感到困惑,看過信上的內容才知,這是他彌補的誠意。
這兩間宅子都位於鬨市,萬金難求。
他竟然這麼隨隨便便就給了她。
昭華越發覺得他這人莫名其妙。
不過,他信上倒是提及一件正事。
今日父皇召他入宮,是為了金伯侯一案。
魏玠向她透露,皇上對金伯侯疑心深重,哪怕真正的案犯是鄭光,皇上也要降罰於金伯侯。
昭華得知此消息,有些擔憂。
先前在川城,她建議金世子提前繼承侯府,那時她就料到父皇不會輕易放過金伯侯。
隻是不知金世子最終的決定是什麼。
金伯侯府的興衰,很可能就在金世子一念之間了。
時辰已晚,昭華心中憂急。
她掌燈下床,走到案桌邊,立即給金世子寫了封信,適當提醒。
而後又讓阿萊馬上把信送去侯府。
“一定要確保交到世子手裡。”她特意叮囑。
阿萊恭敬領命,旋即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
昭華起得很早。
她關心今日朝會的內容,可暫且打探無門。
臨近正午,綠蘭近前傳話。
“公主,這是世子差人給您送的信。”
昭華急忙打開來看。
金世子也是謹慎之人,信上隻有寥寥幾個字——邀她見麵詳談。
兩盞茶後。
昭華到達約定的酒樓包間。
金世子見到她,當即起身行禮。
“見過公主。”
昭華直入正題:“今日朝會,父皇追究侯府了嗎?”
金世子伸出胳膊,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隨後,他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