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宴飲回來,身上沾著些許酒氣。
他直接進入主屋,見昭華穿著素色的衣裙,長發簡單綰起,露出的一側脖頸上,還有他昨晚留下的吻痕。
風輕輕吹起她發絲,他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而她坐在桌邊,隻顧收拾著那一堆東西,明知他來了,也沒抬頭看他。
魏玠信步走過去。
見到桌上那隻香囊,便拿起來,問,“送我的?”
“嗯。”昭華隻應了聲。
魏玠拽起她,抓著她的手,語氣不容違抗,“幫我係上。”
昭華順從地給它係上。
魏玠瞧著她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並未得到滿足。
下一瞬,他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到桌上,低頭就來吻她。
她仰著頭,被迫承受他的洶湧。
他那在外被束縛住的勾惑與穀欠念,關起門來,在她麵前展現得淋漓儘致。
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他的動作並不溫柔,帶著極強的攻擊性,勾著昭華的小舌肆意狂卷。
她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氣息。
有獨屬於他的香薰,也有醇厚的酒氣。
既如雪鬆寒冬般沉穩,又似烈火般急攻猛進。
他眼中的疏離清冷,在她這兒化為柔和。
天地蒼茫,他卻強勢地將她困在這方寸之間。
一吻畢,他就動了情,緊緊抱著她,灼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
“昭華,你有多久沒說過喜歡我了?”
今日那烏蘭婭公主說喜歡他,他滿腦子都是當初在大漠,昭華含羞帶怯地向他表白心跡時的模樣。
因而他暫且放下公務,迫不及待地過來見她。
但真的見到她時,她卻如此淡漠。
連一個吻,她都不想回應他。
昭華被他摟抱著,心不在焉地望著門那邊。
他說的什麼,她壓根沒有在意聽。
“你還要關我到什麼時候。我已經很久沒出過門了。外麵現在是什麼樣子,他們都以為我死了嗎……嘉禾一定很高興吧。”
魏玠看她眼神中毫無光彩,有些不忍。
是他太拘著她了麼。
“你安分些,我明日就帶你出去走走。”
當晚,魏玠宿在她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