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啟和西祁互為友邦,多年來井水不犯河水。
她若真的遇到危險,就亮出公主身份,那幫西祁人不敢傷她。
最終,嘉禾還是踏上了西祁之行。
她想讓金彥雲生,就有人想要他死。
有時候,決勝的關鍵往往在於一個小人物。
魏玠這邊抓到了一個暗探。
這暗探是金彥雲安插在他身邊的。
魏玠一早就清楚,之前沒動,是為了誘敵,以備不時之需。
如今,他需要從這暗探嘴裡撬出點東西。
魏府暗牢內,幾天幾夜的折磨下,那暗探終於鬆口了。
“我……我隻知道,城西,驛館……老橋……”
那暗探奄奄一息時,魏玠正在房內換藥。
心口處的傷已經開始結痂。
時而痛,時而癢。
他一身素淨的白衣,出塵絕絕,俊美矜貴。
那雙手,亦不像是會沾染血腥。
陸從站在屏風外候命。
隻聽見主子慢悠悠地說道。
“差幾個人去趟城西。動作利落些,彆留下痕跡。”
“是!”
魏玠抬眸望向遠處,溫潤寧和的眼中,浮現點點涼薄。
直接讓昭華喪夫更省事。
但他不想做得這樣絕,免得將來昭華萬一知道了,恨他入骨。
所以,隻需要借金葉麟的手,讓金彥雲永遠困在西祁即可。
並且還得查清楚,金彥雲究竟有何企圖。
兩天後。
金伯侯府。
昭華一邊倒掉安胎藥,一邊聽阿萊說。
“公主,事兒都了了,那獄卒的家人已經搬離皇城,不敢再對燕妃娘娘不利。”
“嗯。”昭華心不在焉,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怕什麼來什麼。
午間。
城西那邊突然來人,一身是傷地找到昭華。
“公主,橋先生他們都被抓了!”
“誰乾的!”
“魏相,是魏相的人……公主,求您救救橋先生,他沒有武功,遭不住嚴刑逼供,他會死的……”
話說一半,那人就體力不支昏死過去。
昭華秀眉緊促。
怎麼又是魏玠!
老橋是唯一能夠聯係上金彥雲的人,絕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