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謝過魏相了!”
回府後,他迫不及待將這事兒告知烏蘭婭,免得她繼續折騰。
“有魏相幫忙,不日就能知道是什麼情況,你給我老實待著,聽到沒有!”
烏蘭婭立馬就安靜下來,淚眼婆娑地望著七皇子。
有委屈,也有感激。
魏玠無需另外派人去北涼,他早已在北涼安插了人手。
對於他來說,想知道北涼發生何事,並不難。
他雖然答應七皇子,卻無心辦這事兒。
“寧無絕走了麼?”
陸從也納悶呢。
“寧公子前幾日說是去查案,白天總不見人,夜裡很晚回來,也不知他在做什麼。”
他素來隨心所欲,魏玠不覺得奇怪。
“隻要不惹事,便由他去。”
留下這話,魏玠就進書房處理公務了。
見主子放下過去,慢慢好轉,陸從倍感輕鬆。
然而,事實並非他所見的那樣順利……
書房裡。
魏玠的雙目漸漸被黑暗吞噬。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頻發。
現在不止他的眼睛,連他的手都在發抖。
千鴆,最多千日,送人歸西。
他稍一控製不住心魔,那毒素就會迅速蔓延。
本以為放下昭華,他這毒便可控。
沒想到適得其反。
魏玠苦澀一笑,低聲自語道。
“原是命該如此……”
魏玠的病情,白九朝最清楚。
這天晚上,寧無絕回來了。
他特意找到白九朝,詢問魏玠的近況。
白九朝隻得說實話。
“不大好。表麵看是放下了,實則鬱結更重。”
寧無絕那俊朗的臉上一片糾結之色。
“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跟他說。”
“何事?”
寧無絕往桌邊一坐,大口喝了杯茶。
咚!
他將茶盞用力一放,“我查到,那金伯侯根本沒法人事!”
白九朝大驚。
然而,還不等他有何反應,門開了。
門外站著個臉色冷白、神色尤為複雜的人。
是魏玠。
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