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忍受排名的降位。
魏家大哥站起身來,與他麵對麵,試圖同他講道理。
“那你要我如何做?
“即便我辭官,這相國之位也輪不上你。
“魏家倒是可以留給你。
“我隻想帶著棲梧去過清淨日子。
“這些話,我和二弟說過……”
魏璽又突然被激怒,“我才是二弟!你何時同我說過了?”
魏玠大哥頓時有心無力。
“好,二弟。總之我接下去就會告假,回隴右,和母親把這些事說清楚。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與我們一道回去。
“魏家家主之位,終將是你的。”
魏璽嘴巴一翹,“哼!誰稀罕!”
他就是覺得糟心。
好端端一個家,弄得這般分裂。
還有母親,怎會那樣糊塗,雙生的兩個兒子,隻留了一個,另一個難道不是她生的嗎?
書房外有個人影,魏璽一下警覺起來。
“誰在外頭?”
“夫君,你房裡有客人嗎?”寧棲梧柔聲詢問。
魏家大哥趕忙示意魏璽規矩些。
……
春闈後便是武考。
這幾日武考的結果陸續出爐。
阿萊將名次謄抄下來,呈給昭華過目。
“公主,這張石頭是個高手,幾場比試,沒有一場落敗。他是今年武考的奪魁熱門。聽聞太子殿下與他私下約見過。”
她這麼說,是想提醒公主與張石頭走動走動。
像他這樣的,是難得的將才。
哪怕用不到戰場上,也是個護主的能手。
昭華瞧著名冊,紅唇輕啟。
“庫房裡那些寶物,他未必瞧得上,這樣吧,挑個廚子給他送去,最好是會做些上堯小菜的。”
“是,公主!”
午後,阿萊回來複命,張石頭已經把那廚子留下了。
不過那小子心黑,太子先前送的禮,他也都來者不拒。
誰也摸不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