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想多看看她,這樣一來便不覺得累。
皇宮。
宣仁帝發現魏玠的異常。
他將人叫到禦書房,責問道。
“這幾日,你為何總是心不在焉?
“你處理的都是國政,不可有丁點糊塗!”
魏玠確實怠慢了。
一來心係昭華,二來,他不想為宣仁帝做事。
他本就不是什麼忠君為國之人。
以前是因為要模仿自己的雙生兄弟,才將一切做得儘善儘美。
而今他隨心許多。
比起這些枯燥的、沒他也能做成的公務,他更想陪在昭華身邊。
他擔心她喝藥與否,怕她有個什麼疼痛。
哪怕宣仁帝現在指責他,他也沒把話聽進去。
宣仁帝拿罷官做要挾,殊不知,他根本不在乎。
不過表麵上還得恭敬。
“臣必當躬身自省。”
宣仁帝日理萬機,沒法揪著他一個人不放。
“行了,退下吧!”
……
魏玠時不時被宣仁帝耳提命麵一番,很快就傳到昭華這兒。
“父皇又說你的不是了?”
魏玠聞言,滿臉淡然。
“沒什麼。”
“我已經沒事了。”昭華是想讓他收收心,不要讓父皇心生芥蒂。
魏玠下頜緊繃著,抬眼看向她。
“怎會沒事?傷口那麼深,時常在夜裡痛醒……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可有關心你的近況?
“要我如何能甘願……”
他這口氣忍到現在,本不想說的,但越是瞧著昭華傷勢未愈的模樣,他就越心疼。
即便他自己的爹娘不見得多好,仍然可憐彆人。
昭華微微一愣,有些詫異。
“你是為我生氣嗎?沒事的,我其實沒那麼在意。”
魏玠輕觸她臉頰,並不委婉地問。
“昭昭,我們什麼都不要了,去過那隱世的日子,好麼?”
這話聽起來,像是他已然厭倦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