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遷怒!”魏璽非常介意這個用詞。
他反駁魏玠:“他們在幫你!兄長,他們都知道,那女人會壞事!有她在,你會心軟,你會動搖!所以,她必須死!隻有她死了,你才能安心重建魏家,你才不會為了她猶豫反複!”
魏玠最後看了魏璽一眼,旋即走出去,急召腳程最快的手下。
“帶幾個人,速速前往昌平!”
關心則亂,且不敢有一絲僥幸。
儘管魏玠知道,昌平城有他的暗衛,他們日常守在昭華身邊,護衛著她的安全。
可一聽說她有危險,他仍然會心急。
此時,魏璽還被綁在那兒。
他對著門外怒吼。
“不許救她!兄長,她便是你的跗骨之蛆!隻有除掉她,你才能活,我們才能活!
“讓她死!讓她死——”
因為魏璽的掙紮,木架劇烈晃動。
突然,魏玠再次走進來。
他背對著光,臉色發黑發沉。
“不管是重建魏家,還是報仇,我一人足矣。
“記住,你們幾個人的命,都是我救的,我能讓你們生,也能讓你們死。”
魏璽迅速又紅了眼眶。
“你會後悔!魏玠,你遲早會後悔的!
“母親說得對,那女人是你的劫難,她隻會害了你!”
然而,不管魏璽如何勸說,魏玠還是要救昭華。
光是派出手下還不夠,他更是親自騎著快馬,前往昌平。
魏璽仰起頭來,無力地苦笑。
“兄長,你瘋了,你傻了!狗皇帝的女兒就該死,你為什麼還要救她……”
為什麼,兄長在乎一個外人,更甚於在乎他這個親弟弟?
如果兄長當初也這麼著急救他,他就不會遭遇那些事情。
所以,他恨兄長,更恨昭華。
他也討厭自己,彆看他嘴硬,其實也害怕那女人真的死了,兄長會生氣。
因而他還是向兄長透露了族人的計劃。
但時間還是晚了。
兄長這會兒過去,定是來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