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那侍衛氣場不一般。
一身深色勁裝,姿態筆挺。
那張臉雖然普通,卻也算得上周正。
他抱著劍,向昭華請禮。
隨後他說明來意。
“大人有話,讓屬下代為傳述。府上三公子性頑劣,驚擾了公主,昨晚已被製住。不管他對公主說過什麼,公主都切莫當真。
“大人還說,公主從昌平回到皇城,實屬不易,望珍惜眼前。”
阿萊都聽出這濃濃的威嚇意味。
她下意識看向自家公主。
昭華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漠疏離。
“魏相所言,本公主已經知道了。”
難怪魏璽昨晚沒來,原是被魏玠給截住了。
他們兩兄弟的事,她自是不想摻和。
隻要魏璽彆再貿然闖入她府裡,她便能安眠。
相府。
暗室內。
魏璽不服管教,對著魏玠大吼。
“我沒動她!我隻是想嚇唬嚇唬她!
“隻是這樣都不行?
“我是你親弟弟,你這樣對我!母親九泉之下有知,一定後悔當日舍命救你!”
魏玠臉色冷沉,如同覆著寒霜。
“我說過的話,你是不放在心上麼?
“魏家的仇怨,與她沒有任何乾係,你去找她作甚,你找她,隻會將局麵攪得更糟。
“再有下次,你這條胳膊彆想要了!”
“啊!!!”魏璽氣急敗壞,發出陣陣怒吼,他緊握著拳頭,哐哐往牆上捶。
哪怕手背破了皮、見了血,他也沒停。
他用這麼自我傷害的方式,對魏玠宣泄。
魏玠沒有理會,徑直轉身離開暗室。
隨後他吩咐手下。
“等他安靜下來後,把人送回去,嚴加看守。”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