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淡笑著抬頭,目光意味深長。
“公主說什麼,便是什麼。
“不過眼下出不出得去,還是未知。
“是以,倒也沒必要想得那麼遠。”
昭華乾笑了兩聲。
“是啊。”
魏玠烤好了肉,切好了,放到盤子裡給她。
昭華裹著被子,很不便。
她看向那些衣服,好奇它們什麼時候能乾透。
自從那一晚發生過那事兒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古怪。
魏玠晚上堅持睡在外麵,不會踏進她屋裡一步。
平日裡,兩人也很少言語。
更多的時候,是無儘的沉默。
最難捱的,是他給她按揉腿部……
昭華也看得出,他和自己一樣不自在。
“彆按了,我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魏玠沒有停,也沒解釋什麼。
屋內安靜得詭異。
昭華歎了口氣。
她後悔了。
那晚應該控製住的。
她和魏玠都分開了,不可能在一起,如今卻弄出這等麻煩來。
安靜之際,昭華主動問。
“你還要去探水路嗎?”
魏玠低著頭,沉聲道。
“暫時沒這打算。”
昭華略顯僵硬,“如果這木屋的主人早點回來,我們就有救了。”
“嗯。”
魏玠的話很少,似乎不想和她多費口舌。
皇城。
太後如今垂簾聽政,那些反對她的大臣,大多被下到監獄,還有的被斬首示眾。
本以為沒有相國專權,朝野必是海宴河清。
沒成想,這太後如此心狠手辣,黨同伐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