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明鑒，臣若有這等本事，早不知道殺了魏玠幾回了。能毀掉半個王城的火藥啊，不是誰都有本事拿到的。”
魏璽這話倒是提醒了太後。
各國的火藥，幾乎都被朝廷掌管著。
尋常人辦不到。
“皇上近日如何了？”太後的語氣平緩下來。
魏璽誇讚道，“皇上與平常一樣，勵精圖治，堪稱一代明君。”
“皇上已經好些日子沒來看過本宮了。魏璽，你要好好陪著皇上，讓他不要輕信魏玠的話。”
魏璽恭敬點頭。
“是，娘娘。”
半個時辰後。
禦書房。
肅成帝看著那些折子，隻覺得頭暈眼花，十分乏力。
“魏相，朕好像越來越難受了。”
魏璽站在一旁，幫他把處理好的折子放在一邊。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皇上蒙上天庇佑，偶爾乏力，也隻是上天對您的操練，很快便能複原。”
肅成帝點了點頭。
“對，朕是皇帝。朕是天子。”
……
藩地。
晚膳，昭華特意讓人備了壺酒。
魏玠對此感到頗為意外。
“公主這是有事與臣相商？”
是為了同床一事麼。
他沒有碰那壺酒，讓她先說事兒。
昭華一隻手放在自己小腹前，眼神透著一絲銳意。
“你先前說過的話，我仔細想過了。
“其實你說得對，想要權力，就得從根源上去搶奪，否則便是無窮無儘的爭鬥。”
魏玠眼神微變，定定地看著她。
“所以，公主有何打算？”
昭華正視著他，緩緩開口。
“我想為常恒算一卦。”
常恒就是她的親弟弟陳王。
“算什麼？”魏玠的視線直擊她靈魂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