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扶桑人靠岸,我們就可以率先偷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將戰場控製在海邊,不要蔓延到綏德州內。”
“隻有如此,才能減少傷亡!”
蘇塵笑著搖了搖頭。
“這些事情,你想到了,你以為扶桑沒有想到嗎?”
“彆忘了,他們一開始紮根到綏德州時,說出來的就是促進炎國和扶桑的友好交流。”
“若是我們率先出手,那扶桑一定會有理由,向我們炎國開戰!”
“如果隻是一個綏德州沿海,一切都好說。”
“我們炎國沿海城市多達幾十個,誰都不知道他們會先打哪兒!”
“一旦他們隨機挑選一個地方登陸,那依舊逃脫不了百姓遭殃的命運。”
“隻是換來一個城池罷了!”
蔣嬋皺著眉頭。
“那我們要怎麼做?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吧?”
“扶桑人一旦踏入進來,那戰場和傷亡就更大了。”
蘇塵沒有回答,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主要是這件事太過於重要了,不能簡單的用一兩句話就可以決定行動與否。
蘇塵需要考慮的東西太多。
他也不能馬上行動,最怕的就是惹怒了扶桑人。
武藤空一句話,這些人宛如脫韁野狗。
開始在綏德州立撒歡。
那樣的話,僅僅依靠著他們綏德州的那點兵力。
根本就抓不過來,殺都殺不過來。
若是短時間內無法解決。
那綏德州就有可能會變成一座人間煉獄。
蘇塵現在又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
他沒有任何的調兵權力。
彆說調軍隊,就是高一級的州牧哪裡叫支援。
人家都未必會過來幫忙。
所以,蘇塵也隻能依靠著自己和這五百兵力。
來抵擋住扶桑的數萬人的兵馬。
若是失守了,那蘇塵的後果可就嚴重了。
做一個貪官,都沒有丟失城池的後果嚴重。
就在蘇塵思考著時,外麵突然響起了擊鼓的聲音。
主簿也是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大人,有人前來報案!”
“走,出去看看!”
蘇塵披上官服來到了大堂上。
大堂上站著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其中一男一女是兩口子,而在他們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子。
“升堂!”隨著蘇塵拍響驚堂木。
“威武!”衙役們也跟著大喊了起來。
那一男一女立刻跪在地上。
男的哭泣著對蘇塵說道。
“大人,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
“這人他偷偷潛入我家,不但偷看我夫人洗澡,還想要占我夫人便宜。”
女人聽到這番話,直接把頭埋進男人的肩膀上。
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是趾高氣揚的站在那兒。
在升堂喊起來的時候,他連下跪都沒有。
蘇塵看著他好奇的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有何功名傍身?”
男人很拽的回答道。
“我叫劉水,沒有功名!”
你大爺的,我還以為你有功名呢!
沒有你囂張個屁啊?
蘇塵直接指著劉水說道。
“讓他給我跪下,在本大爺的大堂上,你還敢囂張?”
“勾搭娘家婦女,還在公堂之上,藐視本官,你可知罪?”
劉水即便是跪下了,也依舊顯得很有理的樣子。
“大人,我沒有偷看他娘子洗澡,那是他娘子主動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