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豆蔻定睛一看，那是一支……
她用來畫守宮砂的筆！
林豆蔻驀地瞪圓了眼睛，張大嘴巴。
蕭吟知伸手，扼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袖管卷上去，露出了手肘。
原本點著守宮砂的地方，光滑乾淨。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蕭吟知跪坐在她腰間，一手掐住她的下頷，一手解開腰帶，腰帶上的金扣摔在榻邊，發出清淩淩的一聲。
“砰！”
林豆蔻掙紮起來，發絲淩亂，直到感覺到一抹灼熱抵在後頭，終是忍耐不住，罵道：“蕭吟知，你是不是瘋了，有話好好說不成麼……”
“你敢欺騙本王，卻不敢讓本王嘗嘗你？林豆蔻，你當你自己多金貴？”
蕭吟知眯起眼睛，手下的動作更是毫無保留。
“嘶啦——”
一片風光如玉如雪，觸手溫潤細膩。
林豆蔻咬著牙道：“你在意的究竟是我欺騙你，還是我的初次沒給你？你若是真的在意過我，為何不問問我是在什麼情況下失身，就這樣武斷？”
她還敢提！
蕭吟知手一頓，氣息更加狂躁。
“林豆蔻，你現在就想死？”
就算不死，怕也是生不如死了。
林豆蔻知道輕重，心頭絕望。
一滴血順著額頭滑進口中，腥甜苦澀。
林豆蔻冷笑一聲，道：“這守宮砂隻限製女子，從不限製男子。《女德》《女戒》是你們杜撰的，守宮砂也是你們發明的，我憑什麼要恪守你們的規矩？你以為我想騙你嗎？若不是不點守宮砂，會被你浸豬籠，我巴不得不費那工夫？”
“你這樣振振有詞，本王送你下去的時候一定會讓你那兩個仆人陪著你。”蕭吟知意外地平靜下來，冷聲道。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林豆蔻惱恨。
倏地，外麵傳來乒乓的擊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