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林豆蔻。
與此同時,他飛快地盤弄著佛珠,口中念念有詞,細細聽來,依稀是一些佛號。
宮內一片嘩然,張貴人尖叫一聲,瑟瑟著道:“竟然是這樣嗎?怪不得墨王妃在殘月彆莊被蠍子給蟄了,卻能全須全尾地站在這裡!這哪裡是常人能擁有的身體?分明就是,就是……”
邪祟。
她嘴唇輕動,卻不敢把最後那兩個字吐出來。
蕭吟知視線冷沉,隻略一掃視,就叫人膽戰心驚,張貴人險些嚇得失禁,隻得緩緩坐下閉上了嘴。
“住持,並非是朕不相信你的話,而是墨王妃溫良恭順,在京中有賢良名聲,她怎麼會是邪祟呢?”蕭辭淮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咳嗽一聲。
他的確看不順眼墨王府,但是墨王妃是他親自封的縣主,又有製造雙馬蹬的功勞。
現在功臣變成了邪祟,豈不是也代表他識人不明?
住持滿臉清正,斂袖一禮,身上的檀木香悠悠地散發出來,更襯得他宛如佛祖轉世,說話頗有分量。
“皇上明察,敢問皇上一句話,墨王妃臉上是否有不明黑斑?”
“這……的確是有吧。”蕭辭淮猶豫了一會兒,點頭道。
蕭吟知與林豆蔻對視一眼,林豆蔻嘴角微不可察地一抽,摸了摸自己的麵紗。
這第二出好戲依舊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是衝著自己的臉來的……
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