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生眼神怨毒,惡狠狠地盯著光頭男子,牙齒咬的格格作響,這一幕,看得光頭男子心頭火起,怒喝一聲:“還敢瞪我,媽的,你把老子嚇到了還敢瞪我,看老子不抽死你。”
說著,光頭男子就要動手上前打這女服務生。
就在他巴掌即將落下的一瞬間,楊崢的右手輕輕抬起,準確無誤地落在光頭男子的手腕上,光頭男子的手頓時便不能再下沉一分。
“媽的,你是哪冒出來的狗東西,竟敢管老子的閒事。”
光頭男子一愣,看到剛才出手攔住自己的竟然是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正在悠閒地喝著一杯白開水,頓時勃然大怒。
拚命用力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無法撼動半分,自己的手腕,反而因為掙紮的緣故變得更加扭曲了一些。
聽到光頭男子嘴裡不乾不淨,楊崢冷哼一聲,手上力道隨意加重了幾分,頓時將光頭男子的手腕弄成一個彎曲的弧度。
“啊,啊,疼,疼啊,快鬆手,要斷了。”光頭男子痛苦喊道。
“虎哥!媽的,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還不趕快把手鬆開。”光頭男子身邊的幾個小混混一看到虎哥被人製住,紛紛衝上來幫忙。
他們對楊崢怒目而視,卻不敢輕易上去動手,一來是看出這楊崢有兩下子,二來是投鼠忌器,怕楊崢被逼急了下重手,直接把虎哥捏成殘廢。
“臭小子,你混那條道上的,敢不敢把名字報上來。”虎骨手腕被扣,整個人都不得不壓低了身子,趴在桌子上,那模樣,看起來狼狽極了。
楊崢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叫楊崢,不是什麼道上的,隻是看你不順眼,欺負一個弱女子,順便打發你一下,教你長個教訓。”
一聽這楊崢不是在道上混的,光頭男子氣焰更囂張了,“媽的,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這整條街上哪個不知道我虎哥的,竟敢對老子出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是嗎?”楊崢不怒反笑,道:“你現在在我手上,還敢大言不慚,信不信,我分分鐘就把你手腕全部捏碎,叫你下輩子隻能用另一隻手吃飯?”
“兄弟們,彆管我,給我砍死他。”
虎哥這會酒勁上頭,猛一發狠,衝著周圍那群小混混吼道。
楊崢也是氣上心頭,這個光頭還真是不怕死啊,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看來也不是什麼善茬,平日裡沒少乾那些傷天害理的勾當,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一隻手廢了,免得到時候出來禍害彆人。
“我看你們誰敢上來,你們要敢動一下,我就把他手腕扭斷。”看著幾個拿著酒瓶子,躍躍欲試想要衝上來的小混混,楊崢大喝一聲,震住所有人。
“兄弟們,今天他要是敢把我手腕扭斷,你們今天就把他給我廢了,算我的。”
楊崢一聽這廝口氣還是這麼囂張,頓時怒上心頭,二話不說,將兩噸多的力氣全部灌注在這虎哥的手腕上。
啊。
一聲慘叫,楊崢右手一揚,將虎哥重重摔在了地上,那些小混混連忙將他扶起來,隻見他手腕處已經骨折了,整隻手掌軟綿綿的再也抬不起來了。
虎哥眼中閃爍著噬人的凶光,臉上肌肉狠狠抽搐著,猛一咬牙,喝道:“給我把他剁了。”
幾名小混混見狀,怒喝一聲,紛紛拿出武器向楊崢衝了上來。
這一下動靜鬨的挺大,酒吧裡的所有人紛紛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把目光集中到鬨事中心來。
遠遠坐在另一邊的任曉妍他們也注意到了這邊場子上的變故,任曉妍一看到幾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把楊崢圍在中心,神色一緊,立馬站起來就要衝上去幫忙。
趙淩奇連忙勸了一句:“任小姐,你彆過去了,就坐在這裡好好看戲吧,區區幾個小混混怎麼可能是楊崢的對手,這種貨色,他一個人打十個都沒問題,況且這種事情在酒吧裡天天都有發生,大家已經司空見慣了,你放心,我保證等會這群小混混立馬要向楊崢磕頭求饒。”
任曉妍一怔,緩緩坐了下來,她當然知道楊振的本事,當時在城南廢棄工廠的時候,楊崢也是神勇無比,一個人迎戰眾多小混混,當時的情況比現在還要凶險萬分,楊崢都將餘浩傑一家安全救出,眼下的這點場麵恐怕還不夠他看的。
幾名小混混打架全靠蠻力和狠勇,根本沒一點戰鬥技巧可言,楊崢憑借出神入化的太極拳功夫和一身遠超舉重冠軍的力量修為,幾乎沒費什麼勁,就把這群小混混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