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遠處的楊崢,通過超眼將前麵小分頭的電話內容透視得一清二楚,他看完之後,不由大為震驚,這個和小分頭通電話的不是彆人,正是聖軒集團的管家,王聯生。
雖然小分頭沒有親口說出他的名字,但是通過聲音,楊崢也能夠判斷出來,這個人絕對是王聯生無疑。
“王聯生難道有什麼陰謀嗎?這些人又是什麼人?”一時之間,楊崢有點想不通這裡麵的曲折,他隻好折返回去,打算向歐陽天風問個清楚。
來到金月KTV門口,歐陽天風還躺在長椅上呼呼大睡,楊崢苦笑著搖了搖頭,走過去把他扶起來,弄進自己的車,然後帶著他直接來到了帝豪大酒店。
“喂,你們的歐陽經理在外麵喝醉了,趕緊給他弄一個房間。”幾分鐘後,楊崢扶著歐陽天風走進帝豪大酒店,直接衝著前台喊道。
前台小姐一眼望去,馬上認出楊崢肩膀上的正是他們的總經理歐陽天風,小臉上馬上湧上一絲慌亂,連忙喊來其他人幫忙,這才把歐陽天風弄進了一個高級VIP房間躺下。
酒店的工作人員在楊崢的吩咐下又弄來了一些醒酒藥,給歐陽天風服下之後,不多時,一臉紅潤的歐陽天風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楊先生,你怎麼在這?咦,我這是在哪裡?”歐陽天風從床上醒了過來,他的腦袋裡還有有點昏沉,不過意識已經恢複了一大半,一轉眼,看到了坐在一邊的楊崢,頓時有些疑惑地問道。
看到歐陽天風醒過來,楊崢這才釋然一笑,遞過去一杯溫開水,說道:“這是你自己的酒店,帝豪大酒店,歐陽先生,怎麼今天這麼有興致,喝了這麼多酒?”
歐陽天風喝了一口水,苦笑道:“嗨,讓楊先生見笑了,今天遇到點不順心的事,剛好公司裡幾個同事喊我出去喝酒,我就多喝了幾杯,這不,喝完酒後他們叫嚷著要去洗腳城洗個腳,我一想反正也不想回家,就索性跟他們去了,咦,對了,我隱約中好像還看到你和我的那幾個同事起了衝突,楊先生,剛才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洗腳?”楊崢啞然一笑,道:“歐陽先生,恐怕你是被幾個同事忽悠了吧,我剛才明明看到你們幾個正準備走進金月KTV,那個KTV據我所知,可不是什麼正經場所啊,他們這麼做,恐怕是彆有用心?”
“什麼?”歐陽天風激動地差點把水杯扔了,他滿臉震驚,同時眼中又閃過一絲懊悔之色,恨恨地道:“這幾個兔崽子,趁著我醉酒打算把我帶到那種地方去嗎?真是豈有此理。”
楊崢兩眼微微一眯,原以為歐陽天風是自甘墮落,這時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其中另有隱情,於是問道:“歐陽先生,如果你不把我楊崢當個外人,有什麼心事不妨對我說說,或許,有什麼地方我能夠幫你的。”
歐陽天風看了看楊崢,欲言又止,心中猶豫了一會後,方才下定決心,說道:“唉,楊先生,不是我把你當外人,實在是有些事不好意思出口。”
楊崢爽朗地一笑,道:“歐陽先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這個人最喜歡管彆人的閒事,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既然楊崢都這樣說了,歐陽天風也沒什麼顧慮,於是說道:“這事得從我和凝紫那裡說起,想當初我和她是在沙北大學裡認識的,我兩一見鐘情,畢業之後,我的家族要求我回到天昌市發展,我頂住所有人的壓力選擇在這裡沙北市留了下來,並且和凝紫結了婚,成立了家庭。”
原來歐陽天風是天昌市人?楊崢心裡暗道,對於天昌市,他自然知道,那裡,是北湖省的省會,北湖省的政治文化中心,因為其舉重若輕的地理位置,甚至是整個華國華中地帶最重要的樞紐城市。
“三年了,我們結婚已經有三年了,期間,我的家族不斷打電話,派人來催我,讓我們趕緊生出一個小孩,可是三年過去了,我和凝紫一直都沒有子嗣。”談到這裡的時候,歐陽天風臉上明顯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
楊崢沉住氣,似乎有點理解歐陽天風的苦衷,於是問道:“那您們有沒有檢查過是什麼問題呢?”
歐陽天風點點頭,道:“自然檢查過,可是醫生說我們兩什麼問題都沒有,也沒有查出具體是什麼結果。就在今天早上,我的家裡人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他們說,如果一個月之內不能懷上孩子,就讓我和凝紫離婚,當天早上,我和凝紫為了這事大吵了一架。”
楊崢眉頭一皺,說道:“就算生不出孩子,你也不該和凝紫姐吵架啊,要知道,她心裡肯定也是很著急的。”
“是,我現在想起來自己也是挺混蛋的。”歐陽天風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