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哥拍了拍開襟長毛的胸脯,笑道:“放心好了,盛老板是我的大客戶,有人敢砸他的店子,那就是不給我盛哥麵子,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個老家夥大卸八塊。”
“我看誰敢動手?”楊崢怒喝一聲,閃身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猛地一跺腳,強大的力道通過腳底灌注到地麵上,頓時在上麵留下了幾道裂縫,眾人一看楊崢露了這麼一手,都是吞了吞口水,眼中掠過一絲害怕之意。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有什麼好怕的,給我上。”蔣哥罵了一句,隨後直接向楊崢衝了過來。
楊崢現在武力值今非昔比,像這種雜毛連正眼瞧一下的欲望都沒有,直接輕描淡寫地擺起了架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當。
盛哥拳頭擊中楊崢胸膛,如中堅石,頓時痛的跳腳起來。
嘩嘩嘩嘩。
眾人還在猶豫要不要衝上去的時候,隻聽馬路上又傳來了一陣沉重的金屬撞擊聲音,眾人猛一掉頭看去,不禁嚇得魂飛魄散。
我的天,怎麼連坦克都開過來了。
經理見狀知道事情不妙,無奈之下,這才撥打通悅天足療城的幕後老板,盛老板的電話。
“喂,老板啊,大事不好了,有個老頭帶著一幫人來我們店裡砸店了,你快過來看看吧。”
“什麼,我草,給蔣哥打電話沒有。”盛老板罵道。
經理哭喪著臉,看了一眼旁邊哎唷痛叫的蔣哥,說道:“打了的,他也搞不定啊。”
“媽的,誰TM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我盛某人地盤上撒野,你就站在那彆動,我這就給公安局的朋友聯係一下。”
盛老板掛了電話後,壓住心頭火氣迅速給一個公安局的朋友打了個電話,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描繪了一下。
盛老板和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關係不錯,那名副局長一聽說有人在悅天足療城鬨事,馬上感覺機會來了,於是點了一大批生龍活虎的乾警,開著車,大隊人馬風風火火地朝著悅天足療城的方向駛去。
可是剛走到足療城附近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了裡麵已經擠滿了大量的圍觀群眾,透過重重人群,那名副局長更是看到了一抹黝黑的坦克色彩和不少綠油油的身影。
我靠,這是什麼火力!副局長畢竟不是傻子,這節奏如果不是軍方深厚實權派的人物,根本無法調動這麼強大的裝備,於是當機立斷地衝著對講機吼了一嗓子:“都他媽給我聽好了,趕緊把警燈關掉,警車掉頭,以最快速度撤離現場。”
他一邊撤離,一邊還不忘給盛老板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把盛老板劈頭蓋臉地痛罵了一頓。
挨了一通罵後,盛老板又給市裡麵甚至省裡麵的領導打了好幾個求救電話,結果對方都紛紛回複到,你這事誰也救不了,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物,你就自求多福吧。
一圈電話打完後,盛老板頹然坐在地上,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多麼的愚蠢。
……
“蕭首長,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一間五星級豪華包房內,一臉尷尬的盛老板對著蕭霆一個勁地賠禮謝罪。
蕭霆掃了一眼在盛老板旁邊的害怕得數數發抖的經理,笑道:“行啊,沒問題,限你在一個星期內把悅天足療城再重頭到尾裝修一遍,再讓我砸一次,這事就算完了,我話隻說一遍,聽明白了嗎?”
盛老板嘴裡苦澀無味,他的心在嘩嘩地淌血,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隻要委屈地答應下來蕭霆的條件。
悅天足療城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這件事情過後,楊崢對這個鐵血首長,蕭霆的印象終於是發生了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
事後,蕭霆向楊崢委婉地表達了歉意,並表示下一次一定要請楊崢好好地做一次足療,不過,那至少也是楊崢從倭國回來之後的事。
一想到蕭霆對付盛老板的手段,楊崢就一陣後怕,暗道幸虧當時沒有拒絕他的提議,不然要是惹怒了這麼一位”oss級的人物,隻怕自己可就慘了。
和蕭霆辭彆之後,楊崢還沒回到酒店,半路上就接到了蕭瀟的一個電話。
“喂,楊崢,你快過來一下,我找到聚靈草了,不過它馬上就要開花了,你趕緊到我這裡來,再晚一步就來不及了。”蕭瀟焦急的聲音從電話裡麵傳了出來。
“好,我馬上過來。”
時不我待,楊崢沒想到蕭瀟辦事的速度如此神速,當下也是沒有耽誤一分鐘的時間,把車子停在一個路邊的停車場後,從車上取下衝鋒俠的盔甲,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後換上金屬衣服,隨後咻的一聲飛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