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被送回到董家,原本要送還給董嘉澎的。
隻是快遞送到的時候董嘉澎並不在家,倒是他的一個堂弟對快遞非常好奇,想要拆開。
“曉少爺,這可是澎少爺的快遞,您要不還是等他回來了再拆吧。”傭人看到董嘉曉竟然想拆董嘉澎的快遞,試圖阻止道。
董嘉曉不以為然:“我和我哥的關係這麼好,不就是一個快遞,看著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怎麼就不能拆了?我哥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和我生氣。”
傭人非常為難:“可是,可是澎少爺之前交代了,他的東西誰都不能碰。”
董嘉曉聽得不耐煩,拿起旁邊的煙缸就砸向那傭人:“給小爺閉嘴,吵死了!!”
煙缸的質量很好,砸到傭人的腦袋立馬流血。
董嘉曉看到那傭人快要倒下的樣子,非常嫌棄地說道:“趕緊滾下去,彆臟了地毯。”
傭人心裡生氣又委屈,卻什麼都不敢說,要是再多說一句,就不是破腦袋這麼簡單,連命隻怕是都要沒了。
有了前車之鑒,其他人也不敢阻攔董嘉曉拆快遞。
看到快遞裡麵的保險箱,董嘉曉有些不太滿意:“怎麼是個小保險箱?不過看著質量倒是不錯。”
這也讓董嘉曉更加好奇保險箱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然而一打開保險箱,一股刺鼻的味道立馬鑽進董嘉曉的鼻子。
董嘉曉眼白一翻,口吐白沫。
屋子裡的傭人頓時全慌了,隻是拆一個快遞,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
董家的傭人立馬請醫生的請醫生,找管家的找管家。
董嘉澎趕了回來,看到董嘉曉的這個情況,又看到被拆開的快遞,立即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難看的臉色白了幾分。
董嘉澎立馬將那個毒的解藥給董嘉曉吃下。
然而董嘉曉吃下之後,情況不僅沒有好轉,他身體的各項數據更是直線下降,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變成了一條直線。
“怎,怎麼會這樣?!醫生,醫生!!!”董嘉曉的母親驚慌地喊道。
在醫生給董嘉曉做搶救的時候,董嘉曉母親指著董嘉澎質問道:“你到底給他吃的什麼?!你說,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看著麵前失態的母親,董嘉澎冷聲譏諷說道:“我能給他吃什麼?自然是要救命的藥。”
董母怒聲道:“救命?!!這就是你的救命?他命都沒了!!就是因為你給他吃的藥,是你害死的他!!”
董母瘋狂地捶打著董嘉澎。
董嘉澎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沒有傷心,更沒有愧疚:“我說了是救命的藥那就是救命的藥,至於為什麼他吃了藥之後還會死,這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胡說!!!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董母怒聲道。
董父深深看了一眼董嘉澎,問道:“你的那個藥真的不要是害他的?”
董嘉澎輕笑一聲:“我說了是解藥那就是解藥,你們要是不相信讓人儘管去查就是,如果真的是我害死的人,要不把我的命也拿了去給他償命?”
看著董嘉澎那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臉模樣,董父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夠了!”董老爺子冷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