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讓她接下來怎麼接?
說激動也不對,說不激動也不是,愁死個人呐!
喬思沐趕緊將話題撤回到正經處:“你,你給我正經一點,難道不覺得這裡有這麼多這種東西,很不正常嗎?”
上一次董嘉澎可是能將這些東西直接送到他們家裡。
現在隻是送到酒店裡,說起來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傅卓宸臉上卻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擔心,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已經提前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這些……是總/統套房的標配。”
喬思沐:“???”
總/統套房的標配?
真的不是在欺負她見的世麵少嗎?
隻是看著傅卓宸臉上那淡然又期待的神情,喬思沐提著的心也放下來了。
如果真的是董嘉澎送來的,隻怕傅卓宸在看到的第一時間已經想辦法將這些東西處理掉,而不是現在這個……
一臉期待的神情。
傅卓宸攬著喬思沐的腰,期待之中又有一點點委屈地對她說道:“沐沐,你說我們都已經多長時間沒開過小會了?”
喬思沐沉默了。
不過,倒也是實話,她從懷孕到生完樂寶,因著身體原因還有樂寶的黏人,傅卓宸都沒怎麼碰過她。
把心一橫,喬思沐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揚起笑容:“那我要在上邊兒。”
傅卓宸露出欣喜的笑容:“好,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著,俯身朝喬思沐的唇瓣吻去。
氤氳的水汽襯得兩人的身影頗為朦朧,一室旖旎……
……
這邊喬思沐和傅卓宸已經開始享受二人世界,但宴會廳那邊卻才將要結束。
所謂接風宴,因著蔣字彥的摻和,早就不是純粹的接風宴,更像是蔣字彥向蔣桁發起的一次挑釁。
蔣桁一點都不想留下,這不是他想要的接風宴,但更怕他如果也提前走了,他請來的人還不知道會不會又被蔣字彥給誘/惑了去。
蔣字彥拿著酒杯走到蔣桁的身旁:“大哥費了這麼大的勁,隻是不知道這個喬教授會不會是另外一個古雅然。”
“喬思沐是喬思沐,古雅然是古雅然,她們兩個是截然不同的人。”蔣桁冷著聲說道。
蔣字彥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說道:“對對,看我說的都是些什麼,古雅然畢竟還受製於集團,一些哪怕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也還是會依著公司的要求去做,可喬思沐卻不一樣了,人家的勢力一點不比咱們差,她要是什麼時候不高興了,直接撂挑子不乾了就是,偏偏我們還什麼都說不了她,確實不一樣。”
蔣桁冷冷看著蔣字彥:“喬思沐是什麼樣的人,會怎麼做就不需要你操這個心。”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彭以慕,冷著聲說道:“你有這個閒心去操心不該操心的事情,還不如將心思用在正事上,一天天隻想著耍陰招,遲早陰溝翻船。”
最後,蔣桁意味深長地說道:“畫皮容易難畫骨,贗品終究是贗品。”